“没怎么样!”德里乌斯轻描淡写地就这样回答贝克拉苏道。
德里乌斯走到那棵黄色叶子的树下,蹲下身拥手将树下的浮土整平。
贝克拉苏也来到了黄叶子树下,一边装作观赏满树的黄叶,一边悄声问德里乌斯道:“这么多天以来,可曾发现他与别的人接触,或者又谁试图接触过他,他本身有无异常的行为?”
德里乌斯头也没抬,回答道:“我只能告诉你,以我的能力,我目前都没有发现,他唯一接触得比较多的人,此刻正和他一起在大操场上。”
贝克拉苏瞄了一眼正在低头整理浮土的德里乌斯,突然对着对方问道:“你自我感觉,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知道,我一想不相信太过主观而得出的结论!”
贝克拉苏用手轻轻地摘下一片快要枯萎的黄叶:“刚刚,他的那记迂回击杀,你看到了吧,我想你不会故意去忽略这些。你不觉得他刚才的指挥风格,有些像你么?”
“在一些人眼中,那是离经叛道,那是厚颜无耻,甚至是违规操作,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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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拉苏仰头看了看,被云层遮盖住一半的太阳,轻叹一声道:“好与坏的标准是什么?这个标准是有我们来界定,还是该由我们的敌人来说明?”
突然,德里乌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注视着贝克拉苏。
德里乌斯的身子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用一种谨慎的目光,看着同样用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贝克拉苏。
德里乌斯在这一瞬间,似乎变得不认识这个惊澜府的前大总教,从这一刻开始需要重新认识对方一样。
“我想说,如果我们能有第二个“惊澜之剑”,这将是我们的幸运。也难怪,演天塔的圣先知会对其如此用心。”贝克拉苏意味深长地对着德里乌斯说道。
“哼,那么,惊澜府还有位置建第二座“罪人永跪”么?
大操场边缘,布鲁斯?威瑟看着已经被围在当中的韩贲,心里一阵激动,那个比自己高贵不知道多少倍的权贵少爷,答应自己的条件,自己即将完成,之前虽然吃了点小亏,但是现在总算只剩下韩贲一个人了。眼下需要让这个韩贲干净彻底地大败亏输,然后自己的家族就又可以往上走一步。
“韩贲,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如果在战场上,你如此损兵折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