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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埃隆心满意足的干掉一整只精品全聚德烤鸭后圆满结束，准备离开的时候，埃隆忽然道：“我想再去看一眼展示店。”

时间已经很晚了，商场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打烊，李睿陪着埃隆，穿过一道长长的熄了灯的走廊，一边走一边闲聊。

夜晚的商场，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白天光鲜亮丽，豪华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谓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熙熙攘攘，名利汇聚。

夜晚的商场，灯光熄了，人群散了，一切回归真实，梵克雅宝展柜里陈列着珠宝没有了灯光的照耀，看起来就像是李睿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一家家奢侈品专卖店全都褪去了白日里的奢华高贵，如同卸了妆的老妇令人提不起什么兴致，怡亨酒店的招牌倒是还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晕，但那幽暗的入口如同去往赛博朋克空间的大门……

特斯拉的门店占据着购物中心南向的一整面墙，里面灯火通明，如同一座照耀着方向的海中灯塔。

李睿和埃隆走近过去，门口的夜班保安似乎并不认得他们，直接挥手驱逐道：“关门了，不接待了！”

李睿笑了笑道：“我们就在外面看看。”

保安咕哝一声，似乎在说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李睿和埃隆都没说话，只是站在昏暗的走廊上，朝着光明璀璨的特斯拉门店里望去。

两辆MODELS安安静静的停在环氧树脂地板上，白日里她们如同最美丽的女孩一样，四周围着无数吞着口水的人，而此时她们身边空空荡荡。

两人站在透明玻璃幕墙之外，沉默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店铺。

保安大概觉得他们有些可疑，在身后转来转去。

“你不觉得她们很孤独吗？”埃隆忽然问道。

李睿很惊讶，在埃隆这种理工科直男的口中，居然能问出这种充满了文艺情怀的话？

李睿正准备从文学角度、人性角度以及心理学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却见埃隆指着MODELS旁边的几个位置道：“我觉得应该把技术指标挪到车辆侧方，方便用户们对照着参数体验车子性能。再在另一层摆上展示架……”

埃隆滔滔不绝的说着，李睿只能干咳一声：“嗯，你说的有道理……”心里却想，跟理工男聊天真没劲。

离开的时候，埃隆倒是略微散发出了一丝文艺气息，他对李睿道：“如果有一天我去了火星，在那里眺望地球的时候，我会怀念今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