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的盯着容煜,虽然答案是他们两个心知肚明的,可她还是想亲口听到答案。
容煜嘴微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答案一之在他的心底,他想过无数次对舒漾说,却从未开口。
“容煜,你为什么不回答?”温盏的语气越渐疯狂,她从未这样冷漠的叫过容煜。
只是这一次,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长时间的忽视,容煜对舒漾的特殊,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刺一样的扎在她的心里,戳的人疼。
她不止一次的想要问清楚容煜真正的想法,哪怕是她早就知道他会选择什么,可仍然抱着一丝侥幸。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容煜沉默了,他没有回答。像是在掩饰一样,温盏心中冷笑两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温盏,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容煜陡然说道。
温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突然提到这个故事,“当然。”
这小学生必看课文,有谁会不知道。
容煜的眼神变得锋利,仿佛锐利的尖刺,“如果我是村长,我会在小孩第一遍说狼来的时候,就钻进狼群把狼杀死。”
温盏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我不会把危险留着,温盏,听懂了吗?”容煜躺在病床上,气色惨淡,却还是有种魄人的气势。
“煜哥哥,所以你是想说,舒漾是羊吗?那我呢,是狼还是个小孩?”对于这样的容煜,温盏并没有害怕。
不等容煜回答,她垂首浅笑一声:“煜哥哥,难道你忘了,羊已经被吃掉一次了,你觉得有过伤口的羊重新回到羊群,找回记忆后还会好好的待在羊群吗?”
容煜怔住,这无疑是抓住了他的软肋。
没错,他怕舒漾知道曾经发生的一切。
拳头被紧紧握起又被松开,他放松了许多,“如果待在笼子里没有办法平安,我会亲手拆掉栏杆放它出去。”
至此,温盏的神色变了又变。
几分钟后,她收敛了气势,仿佛又是那个崇拜容煜的少女。
“煜哥哥,别吓我好不好,我们一起长大,我是你还没出生就定好的妻子。我不想再拖着了,等你出院,我们就讨论订婚的事情好不好?”
容煜眼神微眯,他并未回答,闭上眼睛佯装睡去。
温盏知道他不会再回答,索性回去了。
次日中午,温盏带着保温桶过来,仿佛一切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