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我今天都会认，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承认。”

“我跟道门的仇怨，今天就要了解了。”

“一个个来。”

文天意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天，白色的瞳孔，充满空洞和绝望。

“丹鼎派，三名长老死在我手中，但是丹鼎派的神器，量天尺，我没有拿。”

“让你们大长老惨死的人，也不是我。”

文天意再次看向云辰道长，云辰道长也不相信，这么多年，都知道是文天意所做。

文天意却没有管，继续说着这些道门的事情。

“对了，还有红门。”

“你们红门的人，追杀过我，我杀过你们。你们的长老，我杀过十三人。”

岳云发差点暴走，文天意杀的红门长老最多。

“师弟！”

文天意看向兴隆子，兴隆子瞳孔再次入魔，他的双手都蕴含能量。

“别这么叫我，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

“是吗？师叔，的确死在我手中。”

“轰！”

兴隆子猛地一抬手，金色能量轰在文天意身上。文天意没有躲避，任由轰中，他的胸前也出现一道宝光。

可惜宝光碎裂，文天意连连后退，撞在大门之上。

“噗！”

一口鲜血吐出，文天意神色更加微弱了。

“是死在我手中，但不是我杀的。”

“我怎么会杀死师叔？”

“是师叔把我和你，引进茅山。那时候我7岁，你才5岁。我们没有父母，只有师叔，我把他当父亲一样。”

“噗！”

文天意一口鲜血喷出，叶凌天突然来到文天意身边，想要递上丹药。

“用不着了。”

“有些话，我该说了。”

文天意摇了摇头，推开叶凌天，叶凌天低声说道：“你马上要死了。”

“你的魂魄，碎了。”

叶凌天发现文天意身上的伤势，文天意的肉身伤势很重，但是更重是文天意的神魂，即将碎裂。

“无妨！”

文天意擦拭一下嘴角鲜血，用力抬起头来。

“师弟，我为了救下灵儿，修炼邪术。”

“但我从来没有杀死过茅山一人。”

“师叔下山追踪我，我就是逃。”

“可在秦岭，师叔等人被人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