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从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就强调过好几次,不允许她碰他的私人物品。
所以她一直记着他的话,一直没碰过,衣服也是各洗各的,用两个洗衣机。
这次居然用了他的水杯……
沈安安不敢看尚延川,悄悄的把水杯放回去。
低头不语默默吃饭。
尚延川刚好有些口渴,端起来就喝了。
喝水的位置同样是沈安安碰过的。
尚延川喝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
他微微一怔,有些恍然。
他什么时候会主动把自己的被子给别人用?
这么亲密的动作,不应该啊。
算了,意外而已。
尚延川没有多想,甚至觉得口干舌燥的,端起水杯又多喝了几口。
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吃饭。
亓亓也想吃肉包子,用脑袋蹭着沈安安的腿,眼巴巴的看着。
沈安安低头,看着它腿上的伤口,因为是在白色毛的位置,伤口还没愈合,就不能洗澡,所以血迹显得明显。
她抿了抿唇,长长吐了一口气:“昨天我确实不该把亓亓松开。”
尚延川心思刻板,但法律上来讲,他是对的。
错就错在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的诋毁她。
当然这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她太过清楚,一旦说出来,尚延川指不定又和她吵。
烦都烦死了。
尚延川今天回家没有立马换上居家服,此时穿着白衬衫,上面的纽扣解开,袖口挽了两层,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腕,干练又肃冷。
与生俱来的矜贵,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筆趣庫
他表情没有浮动,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了些,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神情是多么的傲娇:“放心,我没和你计较。”
沈安安翻了个白眼,鬼都不信。
“我今天碰到爷爷了。”她把这个小插曲告诉了他,勉得穿帮。
谁曾想,尚延川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知道。”
“咦,爷爷和你说了啊?”
“不止说碰见了你,还说你炎炎夏日,中午还不能休息要出去跑业务,辛苦的很。”他嗤笑,声音凉薄。
老头子年纪大了,怕是脑子也不好使了。
竟然让沈安安当斐光中信的副总,但活儿必须要他干。
这等做派,滑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