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场地的中央。这一脚下去,中年人的目光都涣散了。口鼻,甚至耳朵里都冒出了鲜血。
围观的观众们,似乎看惯了这种场面。他们开始发出低声的嘶吼,随着张定边向着场地中心走去的过程,这声音越来越大。
这是有节奏的“干!干!干!”的声音。
张定边的脚步,也不由的随着观众喊声的节奏,走到了这个青衣人的身前。倒在地上的青衣人,仰面看了一眼张定边,呲了一下牙,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然后朝张定边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蔑视。
就是他已经重伤在身,根本吐不远,这口吐沫只是吐到了自己胸前。
“是个爷们!”下面有几个观众喊出了声音。但是周围还是“干!干!干!”的声音。
张定边把剑往地上一插,双手举起手中的盾牌,对着青衣人的脑袋就是一铡。再次举起盾牌,青衣人的头颅立即就滚到了一边,断颈出的鲜血也喷射出很远。
张定边把那青衣人的头颅给拾了起来,高举过头顶,向观众们展示了一圈。然后把人头,向着窦兴邦等人仍了过去。
他拔出地上的剑,对着盾牌敲击了几下,大声喊道:“下一个!”
观众们也跟着喊道:“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
这种比赛,既分上下,也决生死。
说好的三场,就是三场。
窦兴邦没有想到张智的手下赢得这么轻松,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