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她不会忘，她永远也不会忘，这张脸庞，每逢午夜梦回，都会浮现在她脑海，挥之不散。

所谓的不死不休，也皆源自这段恩怨，她是恒岳宗圣主、林雪是恒岳弟子，注定不能共存，而她，是个狠角色，林雪也不怂。

只是，那一战，她败了，不止败在了修为，更败在了道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小婷喃语着，不禁闭上了眸，以神识窥看元神记忆，奈何，元神中封印着一股强大力量，挡住了她的窥看，她越是窥看，便遭反噬越严重，饶是荒古圣体，也难扛住反噬。

“你...究竟是谁。”最终，林小婷停滞了，微微仰了眸，紧盯着林雪的脸颊。

“林雪啊！”林雪摸了摸鼻尖。

“我....。”

“别说，听我慢慢讲，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从一万年前讲起。”

林雪笑呵呵的，还是那句话，讲述一个冗长的故事，他希望，借此机会，能唤醒林小婷的记忆，纵是不能，也要让林小婷知道，这是一场骗局，而他林雪，是她妹夫，也仅限于妹夫，其他的，不管是前世今生，他们都不会再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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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他忽悠的功力很溜。

这么一说，林小婷果是听懂了，不再言语，静静伫立在原地，听着林雪娓娓道来。

林灵站在阁楼门口，托着下巴看着，一脸好奇宝宝的神情。

这一幕，极尽和谐，本是剑拔弩张，因林雪这一巴掌，成了一幅宁静画卷，岁月静好。

林雪讲的绘声绘色，神色肃穆。

期间，他不止一次偷瞄林小婷，发觉林小婷的眼神儿时而会迷离，偶尔还有泪光闪烁，多半在刻意压制记忆。

对此，他也不戳破。

一路聊着，三人一同走出了酒肆，林灵蹦蹦跳跳的，很是欢脱，还是第一次跟姐姐单独相处，总想逗姐姐笑，这个念头，已不知持续了多久。

而林小婷，却是神色平静，恍似丢了魂儿。

三人刚走出酒肆，迎面便有一道倩影扑来，乃瑶池仙母，不止她一人来了，还有一个青衣女孩，看容颜，与她颇为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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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便是白芷。

“瑶儿，见过师祖、见过圣主。”两丫头纷纷俯首。

“免礼。”林雪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