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后脑勺疼,太过分了,她试图挣脱木小龙的手转身跟那个老头子理论,不料却怎么也不挣不开木小龙的手。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他太过分了,央金在家又不是他的佣人,她还那么小,怎么能让他这个对待……”姜妙越说越气。
然而木小龙却一脸无奈地抓着她说:“你就算跑去跟他理论又能理论个什么出来?你又不能永远保护央金一辈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跟他吵一架走了,最后受苦的还是央金,他在你这里受的气,他就会全都撒在央金的身上。他甚至会打她,这既是你想看到的结局吗?“
木小龙的话,让原本气血上头的姜妙一下冷静了下来。
她驻足转身看着央金家被反锁上的大门,无奈的站在那里觉得如此无力。ъìQυGΕtV.net
夜里给盛星寒换药的时候,她一直没有从白天的情绪里走出来,白天在村子里走了一圈,都很难跟孩子们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他们这里的老人似乎都很排外,对于孩子跟他们接触都显得很抗拒,这让她原本的拍摄计划和生理知识的普及都很难开展。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盛星寒问她。
姜妙回过神来看着他点了点头,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他讲了一遍。
“我总觉得这些留守的孩子,再这样下去,很危险,他们甚至不知道要怎么保护自己。”
听完姜妙的话,盛星寒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解决这些事情的根源是切断罪恶的源头!”
“你的意思是?”姜妙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我的意思就是……找到罪恶,然后直接动手!“盛星寒说着做出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姜妙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盛星寒,这是法治社会,而且这里不是你只手遮天的燕州,这里是云浮。
且不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这个村子到底有没有发生类似的儿童**案,就算是真的有,那也是合法制止罪恶的途径,而不是你所谓的这样!“姜妙说着又用手比画了一遍他的动作。
“合法途径,这些案件因为隐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被发现,取证困难,再加上受害者年龄普遍较小,很难条理清晰地阐述事情的发生过程,甚至很难出来发声,最后都很难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
更何况**未成年儿童,刑期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情节恶劣的十年以上,无期或死刑,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因**儿童被判处死刑的有几个?
他们毁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