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宇文骏嘴角抽了抽,心中又将宇文良宵骂了一顿。
这个逆子,实在是太废物了,给了他最大的权利,没想到,他连盛星寒的影子都抓不到。
偏偏他还骗自己这个老子,说什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宇文骏走过去坐下,招手让管家进门,“来人,沏茶,去拿我珍藏的凤凰单枞!”
管家冲宇文骏使了个眼色。
夫人在外面跟他说,进来后一定要提醒宇文骏,千万不要跟盛星寒多言语,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杀死。
可是宇文骏仿佛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兀自笑着跟盛星寒说:“盛先生说笑了,我宇文家和你素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连你来了东洲市都不知道,怎么会派人抓你?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宇文骏不是看不懂管家的眼神,他只是想搞明白一件事。
盛星寒和宇文良宵到底有没有勾连。
那个逆子,是不是,想要借刀杀人。
不弄明白这件事,就算是杀了盛星寒,他也寝食难安。
果然如盛星寒所料,宇文骏是不会承认,他派人搜捕。
他似笑非笑:“不是你吗?”
宇文骏一脸无辜:“盛先生我比你年长这么许多岁,怎么会在这种事上骗你?你想想,自我当家后,一直都在沿海几市偏安一隅,从没将手伸出去过,怎么会突然要跟你你作对?”
“何况,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以宇文家现在的实力,跟九爷你比,实在是鸡蛋碰石头。”
盛星寒唇角扬起一抹讥笑。
“宇文家主未免太自谦了,这几天,东洲市所有的出入渠道被封锁,民居,酒店,娱乐场所,甚至连贫民窟都翻了个底朝天,说一句掘地三尺也不为过,这么大的动静,你可别说,你一点都不知道,”
宇文骏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这我当真不知,前段时间身体不好,血压一直降不下去,动不动,就头晕目眩,一直在家中休养……宇文家所有的事,都交给了我儿子处理。”
盛星寒缓缓道:“那你这个家主,还是家主吗?耳朵眼睛都被人给捂住,这跟摆设有什么区别?”
这羞辱的话,并没有让宇文骏生气。
他反而更希望,盛星寒觉得,他现在就是个摆设,是个没用的傀儡。
宇文骏苦笑的道:“这……我这个人,向来是没什么事业心的,野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