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
崔心怡看了看墙上的钟,更怒了:
“你看看都几点了,回来的越来越晚,你一天究竟在干什么?”
可惜今晚的温如寒醉的比较狠,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觉得眼前的人非常烦,尤其那种涂着红色口红的嘴,一张一合的仿佛血盆大口,让人望而生畏。
“谁啊,别挡、挡路。”
他根本就站不住,司机尴尬道:“夫人,少爷醉的不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崔心怡又气又心疼:“他今天干什么去了?”
“上官家的小少爷今天订婚,少爷去了,结束就去了人间四月。”
“一直喝到现在?”
“是、是。”
崔心怡头都大了:“赶紧送他回房间……冯妈,冯妈赶紧盛一碗醒酒汤给少爷送上去……”
安顿好温如寒,崔心怡身心俱疲地回了房间。
温楷早就睡着了,崔心怡气不过,过去一巴掌把人拍醒。
“儿子都快废了,你居然还睡得着?”
温楷满脸的不耐烦:“儿子变成这样,谁害的?”
“你什么意思?”崔心怡更气了,完全把怒火发泄到了温楷身上:“我那还不是为了他好?你呢?你这个当父亲的为他做了什么?”
这睡是睡不着了,温楷只能坐起来。
“儿子的事我不想管了。”温楷道:“反正他早晚会继承温家的一切,不可能一直当医生。逼他干什么?只要他不违法乱纪,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我都不管。我劝你也别管,儿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儿子了。”
崔心怡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季家撤资后咱们家能扛过来多亏了林家,而且如斯已经等如寒等了三年了。”
崔心怡琢磨着:“儿子也三十五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把他和如斯的事儿正儿八经的提上日程了?这么一直耗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林家交代了。”
这事儿温楷也愁,林父最近话里话外地试探了好几次,人家碍于是女方不好太主动,如果他们装着不知道一直拖着,确实不是人干的事。
“只怕如寒不愿意。”
崔心怡冷声道:“由不得他说了算,他就该负起这个责。”
温楷又躺回被窝:“行行行,你看着办,只是别把儿
子逼太急了。”
第二天温如寒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恰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