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儿搬到新家,要死要活的把正在上班的程晚词闹了过来。
新家是一栋在商业圈最繁华地段的大跃层,这是她病好后季霆深送给她的。
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总共三百多平的大跃层也是好几千万。
离季氏不算远。
“这里挺好的,只是你一个人住怕不怕?”
季宁儿抱着靠枕小脸气鼓鼓的:“我不想看到他们,连季霆深都不想看见。”
已经过了午饭的饭点,程晚词看她这个样子八成也没吃。
“想吃什么,给你叫个外卖。”
“气都气饱了,不想吃。”
程晚词还是给了她叫了两个她喜欢吃的菜。
“要不让芳姨给你安排两个佣人过来吧,你一个人在这边怎么生活?”
这小祖宗才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程晚词好歹还会自己下个面做个西红柿炒蛋,这小祖宗连燃气灶怎么打开都不知道,这辈子就没进过厨房。
“不要,每周派人过来打扫就是了,我就想一个人住。”
季宁儿还在气头上,不仅仅是气季霆深,当然还有来自温如寒那边的闷气,说什么都是“不”。“嫂子,你去把我哥抢回来吧。”她抱住程晚词的胳膊突然道。
程晚词:“……”
她的性格决定她做不出来去跟别的女人抢男人的事,哪怕这个男人现在还是她的老公。
“我只要属于我自己的,不屑于去抢。”
这句话仿佛触动到了季宁儿,她抱着膝盖喃喃自语:“只要属于自己的,不屑去抢……”
大概是因为最近这几天每天都出门,任欣欣动了胎气,有点见红。
她不敢跟季霆深说,趁季霆深出门自己也找了个借口去了另外一家私人医院检查。
从医院出来,任欣欣的脸色有点苍白,医生说她有流产的迹象,吓得她走路都不敢迈大步。
提着一袋子安胎药刚上车,副驾的车门突然被人拉开,一个人不打招呼坐了进来。
看到副驾上的人,任欣欣的脸色更白了。
“你来干什么?”
季慎之视线在那堆药上扫了扫,笑了:
“黄体酮我认识,我老婆当初安胎吃的就这药,怎么,你这儿子怀的不稳?”
“关你什么事?”
“那就糟糕了,这可是你成功上位的关键。”季慎之毫无同情心,笑得很暧昧。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