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词被季霆深带去了家里,他们到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人等着了。
看见季霆深和程晚词,那个扎着小辫子的男人就“咦”了一声:
“又给、给……这位化妆啊?”
这人正是造型师小松,四年前给程晚词做过两次造型。
季霆深按指纹进去,指着程晚词对小松道:
“时间还早,慢慢给她化。”
说完自己上楼去了。
程晚词:“……”
问了小松她才知道,晚上季霆深要带她去参加一个酒会。
这个时候带她去参加酒会?
程晚词追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季霆深刚好脱了裤子,全身上下就剩一条**。
看到程晚词,他挑了一下眉:“有事?”
“季霆深,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你要做什么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季霆深看着她道:“你是我老婆,不该跟我共进退?”
程晚词:“……”
这**一脸的理所当然到底是谁给他的信心?
季霆深躺进被窝:“我已经两个晚上没怎么睡了,听说你们女人出门墨迹?慢慢化,不着急,六点叫我。”
股票都跌停了,这人晚上还有心情参加酒会?
那么这个酒会肯定不简单。
程晚词在季氏上班这些天对项目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知道这件事对整个季氏来说有多重要。
这不是季霆深一个人的事,而是事关季氏上上下下所有员工的大事。
时间还充足,小松先给她做了一个脸部护理。
护理刚做完,就有人按门铃。
然后四年前的盛况再一次呈现,十几套礼服就跟展览品似的挂在客厅里,与之搭配的还有一套套奢华的珠宝。
“就这样吧,订做是来不及了。”小松看了看,满脸的嫌弃,冲程晚词道:“老板娘先选礼服吧,确定了礼服才好做造型。”
程晚词也没去纠正小松的称呼。
她猜到季霆深带她参加酒会的用意,必然是要多高调就有多高调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中间那条红色的晚礼服。
程晚词也喜欢红色。
她总觉得自己的性子不够强硬,红色能让她看起来热烈有气势一些。
而且她也知道,季霆深喜欢她穿红色。
她看了看那条红色的礼服,视线又扫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