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穿着一件棕黑色的貂皮大衣,她体型本来就偏胖,看着十分有气势。
边走边骂:
“敢说我大孙子是假的,你们是瞎了眼!”
“**医院,早晚倒闭。”
“大家都别在这看病,安泰店大欺客,一帮子庸医连个b超都不会看。”
看到程晚词,陆母的怒骂停了下来。
她的视线落在程晚词的肚子上,眼中满是恶意。
“**,幸好我儿子没有娶你,转头就怀上别人的种……”
她看了看季霆渊,乐了:
“又换男人了?这不是季霆深吧?晚词啊,咱们虽然没有当成一家人,但是伯母还是得提醒你,做女人还是要安分守己的好,水性杨花的女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的。”
季霆渊下意识把程晚词护在了身后,脸色很冷:
“老太太请注意你的用词,我叫季霆渊,只是陪我嫂子来医院产检的。”
“嫂子和小叔子正好不干不净。”
陆母刚才在温静那受了气,这会儿正没地儿撒。
“我早就知道你长得妖妖艳艳的不是个好东西,当初我儿子跟你好的时候你就把他吃得死死的,挑得我们母子不合。你这样的女人,谁娶谁倒霉。这肚子里的野种,还不一定是谁的。”
陆母声音很大,她从产科那边一路骂过来,本来就引起了过路的人纷纷侧目。
不过有一点,来安泰医院看病的都自持有身份,做不出围观吃瓜的事来。
只是过路的人也纷纷伸长了耳朵,人内心的窥探欲总是很旺盛的。
季霆渊大概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泼妇,瞠目结舌,然后叫了保安。
程晚词早就清楚陆母的人品,她一点都不生气,只对把季霆渊落下了水赶到抱歉。
对季霆渊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是我前男友的母亲。”
季霆渊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我们走吧,不能让宝宝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程晚词看着陆母冷冷道:“管好你的嘴,小心风大了闪着舌头,造谣诽谤也是要坐牢的。”
陆母只是个泼妇,而且还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法盲。
挺程晚词说要坐牢,她只当程晚词在吓唬她。
“不就是怀了季家的种吗,以为自己就嫁入豪门了?”
陆母摇摆着肥胖的身体,翻着大白眼:
“忘了自己以前怎么讨好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