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
季鸿泽一把甩开柳婕,刻意压着嗓子,指着柳婕的鼻子怒道:
“你想干什么?你要不要脸?你觉得你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能骗过谁?”
柳婕像一只愤怒的母猫:
“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他是怎么对我的?”
季鸿泽不想跟她啰嗦,恶狠狠道:
“你就作吧!你不要脸,我跟霆渊还要脸呢!你就作吧,看看最后倒霉的是谁!”
说完季鸿泽不再啰嗦,摔门出去了。
柳婕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季鸿泽的话还是让她清醒了一些。
虽然季霆渊身体不好,但不管怎么样也是她的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
想到季霆渊,柳婕的脑子慢慢冷静下来了。
这时,季霆渊端着餐盘敲门进来。
看到儿子,柳婕多少有一些尴尬。
“怎么是你送?那些该死的佣人现在连饭都不给我吃了吗?”
季霆渊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眼神有些无奈:
“你又是何必?从上午到现在,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有数吗?”
“我说的都是事实!”柳婕很不高兴道:“你怎么回事?跟你爸一样胳膊肘往外拐,你知道你妈损失有多大吗?”
季霆渊不想跟**扯这些,扯不清: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行吗?”
“那不一样!”柳婕越想越生气:“今天晚上一下子要给三个人上族谱,也就意味着以后季氏赚的每一分钱都有那三个人的份儿,凭什么?”
季霆渊:“凭他们都是季家的人。”
他完全不懂**在计较什么,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改变柳婕。
季鸿泽不能,他这个儿子也不能。
门外,季霆浔撇撇嘴,终于知道季鸿泽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了。
要烂烂一窝,二房没有谁比谁高贵。
挺好。
晚宴算是季霆深回老家来办的招待,每次回来都要请一顿的。
只是这一次季霆深明显不高兴了,本来要跟季霆深开口聊清河镇建设的镇长和书记就有点开不了口。
两人在心里把那群喜欢说闲话的女人埋怨了一通,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提了提。
季霆深淡淡道:“当初季氏拨款把清河镇打造成了远近闻名的热门旅游古镇,之前路过镇上的时候看到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