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过来找盛晏清，被杜风拦住了。

“顾总，我要是你，以后还是等盛总下楼了再去汇报工作。”

顾蔓看了看楼上，他们习惯了有事直接去找盛晏清，所有人包括杜风都是这样行事的，因为在盛晏清手里做事，首先要的就是效率。

杜风指了指楼上：“程小姐在盛总房间。”

说完还挑了挑眉毛，一脸的暧昧：“床上，昨晚两人一起睡的。”

顾蔓脸色变了变。

虽然她知道自己比不过程橙，但是就这么认输，还是非常不甘心。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工作，盛晏清不会听她说别的。

就算没有程橙的这些年，她明示暗示那么多次，这个男人要么懒得理会，要么直接毫不留情的拒绝。

顾蔓心里密密麻麻地疼了一下，她心里很清楚，在盛晏清这里她只能是他倚重的下属。

“顾总，你没事吧？”杜风耸耸肩：“不是我打击你，你跟爷真的不合适。我在爷身边这么些年了，他就跟程小姐在一块儿的时候才像个人，其他时候就是个工作机器。你呢，你是另一台机器。”

顾蔓已经草草收拾好心情。

她是不会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露怯的。

“我的事不用你多嘴。”顾蔓站得笔直，不再上楼了。

楼上传来脚步声，盛晏清下来了。

顾蔓迎上去：“盛总……”

盛晏清却转向杜风：“跟她们说一声，程小姐还在睡觉，早餐等她醒了再吃，不要去打扰她休息。”

杜风：“是。”

顾蔓：“……”

盛晏清抬腿往餐厅那边走：“网上什么情况？”

杜风：“热度已经下去了，没有水军带节奏，这事儿本来就没人关注，您又不是娱乐明星，网友估计连看都懒得看。”

盛晏清嗤了一声：“盛晏淳也就这点胆子。”

他是无所谓对方怎么制造舆论的，只是没想到盛晏淳太怂了，听到纪念晗的录音连热搜都没买，他本来还想借这股东风搞点事情。ъìＱυＧΕtＶ.net

这才转向顾蔓：

“上午的会议你们先开着，我得去一趟公安局。”

顾蔓只回了一句“是”。

盛晏清完全没有给她说废话的机会。

盛晏清吃完饭就去公安局，警方找他也就是录个口供，他毕竟是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