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人家一家子正在吃饭。
“来福?你这是咋了?”
“大伯,我想和我爹分家。”
“分家啊。”刘村长看着侄子脸上的血嘬着牙花子。
“大伯。树大分丫,在一起生气。还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行,我跟你去你家。”都已经见血了,自己不去也去不行。
两人走在夜里的路上,“来福啊,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你们家在外面有人缘。这么分家也不好听。”
“大伯这么多年,我整天压服我媳妇,多干点少吃点没啥。
可是我爹娘是真的不拿我们当回事,今天孩子们得了压岁钱说着每年我娘都要过去,庆福红福他们两家的孩子的压岁钱我娘会偷偷的还回去,就把我家的要过去。
那也没啥,我成亲十四年,第一年初二没有回去拜年,以后每年初二回来都没有我们一家的饭。他们一大家子吃的欢快。
我丈人家远,从来就没有给烧火过。
村里人也都知道,我们一家五口,就是小春也是当一个壮劳力干活。另外两家的女人很少下地,我娘还总是在我面前说我媳妇不好,不孝顺,说一次我打她一次。
这次回来告诉我了,不想跟我过了,说我一个窝囊,别人都知道护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只有我一个**。
刚才我爹打我后也突然想通了,这么多年我还真是窝囊。
我爹娘我不是我一个儿子,要是我爹正常分家,以后我也不会不孝顺,我们兄弟三个养着我爹娘。
要是像我爹说的一粒米也没有我的,我要咋养活我老婆孩子?”
刘村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是自己也是偏心能干孝顺的。这刘老歪还真是傻的冒气了。
叹了一口气“行吧,我过去看看。”
刘老歪两口子并不是明白人,自己要是给刘来福做主了会得罪他们三家,还真是不好办。
说着话已经到了刘家,他们家也是有院子的,不过大门是插着的。
刘来福敲门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刘奎过来开门。
“大伯,你也看到了,我这要怎么过日子?我做牛做**行。可是这是比地主还要苛刻的爹娘。”
“别胡说。”刘村长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屋里听到了动静,没有一个人出来。刘村长心情也不好了。这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