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很快将李炫团团围住。
“薛盘大哥,就是这家伙吗?”一个大汉问。
掉了两颗牙的狼狈男子点点头:“他竟敢欺负小姐,你们给我打,往死里打。”
大汉们发一声喊,一起冲上来,手中的棍棒如同雨点一样的落下。
“咔嚓”一个木棒打在李炫的肩头,应声而断。
“咣”铁棍砸在李炫的小腿上,竟然弯曲了。
大汉们愣住了,对方连动都没动,转眼就废了他们的武器。
“他……他是人吗?”有人看着手中断掉的木棒,暗暗咂舌。
“打完了?”李炫扭了扭脖子,又活动了下手腕,笑眯眯的问大汉们。
大汉们都傻眼了,一个个面面相窥,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啊!”那叫薛盘的男子还搞不清楚状况,大喊大叫着。
大汉们都没动,一起看向他,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你是白痴吗?
李炫走到薛盘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
“你这样的小蚂蚱,我都懒得杀你。”李炫声音如同寒冰,钻进薛盘的耳朵里,吓的他浑身发抖。
“滚吧。”李炫信手一丢,薛盘就飞了出去,大头朝下栽进一条水沟里,死活不知。
收拾了薛盘,李炫转向其他人,那些大汉都是聪明人,将手中的棍棒一丢,四散逃开了。
李炫也不理会他们,径直往镇外走去。
回到村子里,阿丽问李炫有没有遇到好玩的事情,李炫想了半天,最后说:“碰到一群冲老虎喊叫的耗子,还挺好玩的。”
阿丽板起脸:“乱说,哪里有耗子敢跟老虎喊叫,那不是找死吗。”
“大概耗子没见过老虎吧。”李炫嘿嘿一笑。
“你这小子……”阿丽怜爱的拍拍儿子的脸,李炫倒也很欣然的接受了这样的爱意表现。
做小婴儿的最初几年,李炫对李勇和阿丽这对“父母”没什么感觉,可随着一起生活的时间久了,也渐渐有了亲人的感觉。
有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样的生活了。
吃过晚饭,李炫照例溜到山上去,这回他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然后取出了药草和法术材料。
李炫先将药草捣成汁液,拿出朱砂和靛青,倒入其中搅匀。
红蓝两色的朱砂靛青之中加入药草的汁液,立刻泛出两道非常古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