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转告给了另外两人。
三人看了看苏辰,又看了看谢玉文,最终没有同巩浩和另一个男生一样,谄媚着去敬酒。
巩浩在得到承诺后,不禁开口询问:
“玉文哥,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啊?”
谢玉文笑着回答道:
“之前在车上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我们家是搞学校的,艺术培训学校,全国已经开了五十多所了,遍布各个省市,集团正准备明年上市。
“我最近闲来无事,在临海市我们家开的那所音乐培训学校当教育主管,每天轻松得不行。”
众人听完后都有不同程度的惊讶,其中甚至包括苏辰。
培训学校,教育主管,这组合怎么好像有点熟悉……
随后苏辰开始翻阅脑中的记忆,想要知道那股印象来自哪里。
一旁的巩浩脸都快笑开花了,知道自己这是抱上了真大腿,不顾女朋友的阻拦,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再一次敬向谢玉文,说道:
“玉文哥,你们家开的学校,你去当个小小的教育主管,是不是有一种微服私访的体验?”
谢玉文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好吧,或许是经历得太多了,也没什么特别的体验。”
话音未落,他又像想起什么,忽然继续说道:
“倒是有一件趣事,前段时间,我刚到临海的培训学校来到教务主管时,有一名年轻女教师仗着有几分姿色想勾引我,来抱我。
“但我一个正人君子,自然是不会受这种诱惑,没让她抱到的我,还一把那推开了那个**,并警告她不要再接近我。”
这时,巩浩像是在捧哏,对谢玉文竖起大拇指道,又转而对宁乐怡道:
“宁乐怡同学你有福了,我玉文哥坐怀不乱,不会始乱终弃。”
鬼才信……
宁乐怡通过之前的倒酒,似乎看清了谢玉文的为人,一直沉默不语,甚至拍开了谢玉文现在来摸她大腿的手。
谢玉文转头恶狠狠瞪向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但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他又很快恢复温和的表情,继续讲道:
“我以为那个**不敢乱来了,后来我编造一个生日的借口,想要请同事晚上聚餐,可是那个女人又整出幺蛾子,在餐桌上让我难堪。
“本来那女人人品就差,还敢给领导难堪,那些同事都不想理睬她,全都不约而同将她丢在了那个偏远景点的小山里。
“结果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