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朦见状,将采摘的灵芝给了江铖,“既然去卖药,就麻烦将灵芝一起卖了吧。”
江铖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竟能摘到灵芝,“放心,钱会一分不少的带给你。”
苏朦并不太在意。
回了屋子认真打量,屋子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还有一梳妆台,说是梳妆台,其实也就是张小桌子,摆在窗台边。
桌上放着一铜镜和妆奁,打开妆奁,里面东西还不少,都是眼下比较时兴的钗子,最下面一层有几十张银票,大大小小的加起来整整五百多两,相当于一个穷人过一辈子的钱。
这数目不小,可见她那爹是真的好。
随后又想通了,恐怕是江家家规严谨,这钱才保住了,对此,苏朦对江铖他们也多了几分好感。
“娘,这几天夫子说让在家休沐。”外面传来江益的声音。
“这样也好,几日不见,都瘦了,回家可得好好补补,正好家里刚留了一只母鸡,回头就给你炖汤喝。”
“娘,不用了,家里的母鸡是留着生蛋的,还是留着吧。”
“那怎么行,你读书也是辛苦,不补充点儿营养,可怎么行啊。”卢翠花动手去抓鸡。
“对了,母亲,那个女人在家可安分?”
“哼,你说苏朦啊,前几日病了,这会儿正在房里呢,等回头就让江铖休了她。”
“娘,这是哥的事,我们还是别管了。”
卢翠花还是认死理,觉得苏朦配不上自己这芝兰玉树的儿子,虽然不杀她了,但是休了她是必须的。
“不行,这个媳妇儿同你哥过不到一起,别到时候像我,把日子过的糟心,早点儿分了好。”
卢翠花这么坚持,江益也没多劝。
说来也是一把泪,卢翠花是屠户的女儿,没什么文化,当初眼神没瞄好,直接就嫁给了隔壁村秀才,也就是江益的父亲,江云国。
江云国觉得卢翠花粗鄙不堪,卢翠花也觉得江云国天天之乎者也,两人貌合神离。
利落的拔鸡毛,看得江益眼皮子直跳,好半天才稳住身形,脸色却有些惨白。
“娘,我想起来还要温书,就先去了。”
“嗯,功课不能落下,赶紧去吧。”
从怀中掏出初雪送的鸳鸯戏水的帕子,眼中温柔似水,“你放心,初雪,我马上就可以参加春闱了,到时候,一定考取功名,回来娶你。”
当初,江益也算是新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