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来着?”
居然越聊越投机,这个女人相当有主见,说话条理清晰,属于知识渊博型。
这样的女人属于智囊型人才,宁家随手就能放弃,也得服。
对于一些比较庞杂的知识,岳舞甘拜下风,很有聆听教诲之感,对她有了些兴趣。
“游莲仙。”
“我叫岳舞····”
“我知道。”
敢情是我不知道你,你知道我,很被动的感觉。
她有杀掉他的决心。
“你杀过人吗?”
“没有。”
岳舞看看自己的手:“我杀过的人多如牛毛,手上却又很少沾染血腥,好像没有血腥味,你说这是为什么?”
她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一口喝掉杯里的酒,似乎有些醉意,起身回房睡去。
脚步都有些飘了,酒量并不好的样子。
岳舞叹了口气,没有理她,非要死的话,谁也拉不住。
也没必要拉。
天放亮后,岳舞想去找找修复仙器的地方,守门的还是那个颜野。
“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值守,明天就闲下来了,约个地方,比划一下。”
岳舞反问:“你知道哪里能修复残破的仙器?”
颜野说:“自然是制造仙器的地方。”
“中都城哪里会制造仙器?”
“不知道。”
你一个中都当地人,连这都不知道?
明显是不想说。
岳舞没理他,走出些距离,想要改头换面再去逛街,结果看到那个宁立仁就站在前面的路口。
他显然站在这里很久了,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好意邀请一个女人一起吃饭,是他对别人的恩赐。
他也确实对席梦瑶没有其他心思,就是那样的聚会每个人都会带个美女到场,他不带上一个有失体面,才非要拉上一个。
这样的小事却承受了如此的屈辱,让他几乎崩溃,对这个原本如此美好的世界深深怀疑起来,茫然的在这站了一夜。
只是站了一夜。
连前面的万尸宗大院都没敢靠近一步。
因为家族严令,不准他再惹出任何事。
他就无可奈何了,即使他娘被别的男人拉走,他也无可奈何。
失去家族的庇护,他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