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请到商队中,给了岳舞一匹马。
有马总比走路轻松,黄昏的时候到了楚国的一座城。
这也是一座边城,虽然梁楚不开战了,但常规兵力还在,也有不少猎妖者和商人出入其中,只是远没有笼州繁华。
吴大德虽然对岳舞很恭敬,但也是保持在不吃亏的份上,岳舞也不喜欢和这么市侩的商人过多接触,自然不愿意和他过多交往。
分手是必须的。
吴大德要往楚都方向去,岳舞要往东走,也就“依依惜别”了。
两人都很虚情假意,偏偏演的情真意切。
每个人都是演员,适当的场合就要演好适当的角色。
及早分手也是最好的选择,至少没撕破脸彼此还留下不错的印象。
岳舞也没想在楚国过多逗留,及早回到梁都才能觉得安全一些,直接往东走。
吴大德这人,就不要提了,口口声声说恩人,分别的时候连匹马也不送,岳舞只好晃荡着走路去山中国方向。
只是,没走多久有人御剑飞过看到了他,哈哈大笑:“这不是那个谁吗?居然有胆进入楚国,真是可喜可贺,佩服佩服!”
居然是那个剑南宗姓展的,后面跟着姓李的则是一脸的无语。
“展师弟,我们还忙着呢,需要及早赶回宗门。”
姓李的不想惹事,他的气量要比姓展的大很多。
姓展的则是一声笑,说道:“李师兄,此人不把我们剑南宗放在眼里,理当惩戒一番,否则岂不弱了我剑南宗的威风?”
李师兄一阵头疼,说道:“区区小事没必要节外生枝。”
“如此岂是小事!”
展师兄则是不肯甘休,盯住岳舞不放,“跪下求饶,或可饶你一命。”
每个人的气量不同,预注着结局的不同。
这位展师兄很霸气的挡住了岳舞的去路。
岳舞真是无话可说,剑南宗果然多**男,这样都能记仇。
完全无话可说。
“你算什么东西?”
“你以为这里还是梁国吗?”
展师兄哈哈大笑,“在笼州因为你是梁国人还能嚣张一二,来了楚国还敢嚣张,岂不可笑?!”
岳舞嗤之以鼻:“也只有你这样的坐地狗才会这么在意地盘在哪里。”
“坐地狗?坐地狗是什么意思?”
展师兄细一寻思,大怒,“我们剑南宗就是坐地狗,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