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斥候,那时候跟他就是生死兄弟,不分彼此。”
做斥候确实很锻炼人,虽然淘汰率很高,但只要能在复杂险恶的环境里最终活下来的绝对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军中不少高层都有过做斥候的经历。
马汉广滔滔不绝的说起他当初的经历,说的口沫横飞,基本都是他在说,岳舞就是个听众而已。
敢情他就是拉岳舞过来听他吹牛的。
毕竟他都已经是个将军了,得有将军的威严,不可能随随便便跟自己手下胡吹乱侃,身边反而没有了真正的朋友,想找个人平等的喝次酒都找不到对象。
岳舞这样没把他当成将军的小兵反而最合适,妥妥的好听众。
这样的话岳舞反而放心了,没有别的阴谋诡计就能做朋友,听着他口若悬河的胡吹不时发出鄙夷的嘘声,不吹牛能死吗?
你丫的说自己做斥候的时候见谁杀谁,一个人追着对方十几个人跑,追了好几座山,游了好几条河,你确定你不是被追而是追别人吗?
你丫的说你做斥候的时候马骑得特别快,没事就去追别人玩,保持着每天追哭一个人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
你丫的说你做斥候的时候箭射特别准,有次追着一个敌人的骑兵射出一箭,那马应声倒地,但他怎么也找不到那支箭,而且那匹马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喝酒前你还是霸城有马汉广在可以高枕无忧,如今已经是马汉广的霸城必定牢不可破了。
你一个骑兵沦落到守城战的话也就废了,霸城城破之前你应该已经死在冲锋的路上,霸城牢不牢可不可破你也看不到。
开始的时候还能吹捧他几句,喝着喝着就只有互相鄙视了,没当场打起来已经是酒品好。
虽然岳舞平时有事没事都要偷偷喝几口悟道酒,酒量有了大幅提升,但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喝醉过。这一顿却喝得彻底断片了,怎么回家的一点也记不起来,猛然醒过来已经在自家床上,怀里还有一个软绵绵的温暖身体。
嗯?
他一动紫露就醒了,越发往他怀里钻了钻,迷迷糊糊的说:“主人,我错了。”
“什么?”
“你没有不行哦,很行呢。”
岳舞用力拍拍头,头还有些晕乎,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
酒后乱性了?
自己好像没有这样的习惯啊,前世也不是没喝醉过,除了吐就是睡,如今变成不吐只睡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