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霎时间,军营里传来一阵阵杀猪叫。
“啊啊啊啊——”
军医们:“!!!”
看着就牙疼怎么办?
哎不对,她这是做什么呀!?
军医们没见过这样治病的,他们心中不确定。
李军医:“快去叫谢将军,这是什么治疗法啊!”
谢安闻讯赶来的时候,见到这一幕,他十分镇定。
甚至有些许骄傲。
呵呵,想当初他受伤,在晏家的队伍里休养,也被她这么扎了两针。
“她在为将士们退烧。”谢安一副只有我懂的自豪感。
当初谢楚楚给谢安打针,也是为了退烧,谢安看她这么做,以为也是退烧。
他并不知晓自己误打误撞懵多了,在李军医还要说,从未有过这样的治疗法的时候,谢安说:“我当日受伤,就是她这样给我治疗的。”
一句话,再次将李军医的怀疑堵上了。
李军医今日就是一个哑巴军医。
接下来谢楚楚面无表情,在士兵们的杀猪叫声和“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救命啊娘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扎针啊”的悲惨叫声中,化身打针工具人。
将士们:呜呜呜娇滴滴的小姑娘太可怕了!
他们已经没法害羞了!
谢楚楚:还有更可怕的等你们呢!
退烧针的效果很快,只需要一刻多钟的时间。
“李军医,退烧了!”
一个年轻的军医最先发现了连续发热好几日,吃什么药都不能退烧的将士有了好转。
李军医眼前一亮,立刻上前查看。
他查看了多人,最终发现,谢楚楚扎针一刻钟或者两刻钟后的士兵,都分别退烧了,出现了好转的迹象。x33
而此时的谢楚楚,已经开始手酸了。
她一**坐下来,对李军医说:“你们帮忙扎针吧,这里交给你们,我去重症区为他们治疗。”
这些军医虽然一开始不能接受她,但谢楚楚懂。
毕竟她年轻嘛,资历老的人都有些倚老卖老的毛病,这无可厚非,只要讲道理就行。
事实证明,他们是有医德在的,所以谢楚楚根本不计较,方才这帮人出于好奇,已经观察她打了一百多针。
谢楚楚觉得,他们应该摸出了一点门道。
最年轻的王军医听到谢楚楚要将打针这件新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