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的张重阳走出去很远,总感觉背后有双目光还在注视着自己。
回头望来,就见一袭红影,还站在院子门口……
他轻叹一声,因为最后‘整’的这出‘荒诞的闹剧’,他和袁衣以后再见面可就尴尬多了。
也让他心里的秤砣在柏树胡同和锦绣胡同之间,更加偏向了后者。
如果把人生比作两条直线,那么在袁衣第一次向张重阳‘表白’之前,这两条直线的关系是越靠越近;
可惜,它们并不能交织在一起,反而是从彼此身边擦肩而过。
从那次表白之后,两人间的直线,朝着不同的方向行走,永远都不可能再交缠在一起了,而且只会越来越远。
“哎~”
张重阳再次叹口气,摇摇头,转身,继续往前走,他的背影里,没有丝毫的留恋与不舍。
走着走着,看到前方迎面而来的一道人影,他的目光一凝,整个人的脚步也放慢了下来。
“喲,这不是张老爷子吗?听说您家院子前段时间被挂上招租牌?我还寻思着你是不是死了呢。”
张重阳看向上来就说话带刺的马三爷,见他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猜到这次相逢多半不是偶遇,更像是守株待兔。
他悄悄从袖兜里抓到护身符,面上却笑着回应道:
“马三爷难道不知道,我张重阳其他本事没有,但是比命长可是我的强项。”
“呵呵,命长,可未必活得久啊。”
张重阳感觉出马三爷像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他目光微微眯起,语气也变得生冷了下来:
“马三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马三爷扯了扯嘴边的胡子,看向张重阳身后,院子里长了棵大柏树的院子,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道:
“我记得现在住在你家院子里的那个骚娘们曾经也是一个**吧?”
“你想怎样?”张重阳心中杀机愈盛。
“不怎样,就是嫌勾栏有点太远了,既然咱这胡同里就有**,我晚上去照顾一下生意,是不是合情合理?”
刺激到这,马三爷见眼前这个老东西还能忍得住,又拱了一把火:
“上次,老爷子你为了给一个小**出头,不惜当众落我面子,我马三爷敬你‘德高望重’,所以忍了。”
“这次,你不会还要为一个老**出头吧?”
“呵呵,呵呵,马三爷就喜欢开玩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