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谁啊?”
“老子好不容易有个周末,大早上敲你嘛呢。”
张重阳正惊愕于自己的声音怎么变了,就听门外敲门的人用比他还凶狠的语气骂道:
“嘿……张老头,原来你没死是吧?”
张老头?
喊的是自己吗?
不是,门外这他么谁啊?
开口就咒他死……
哐当!
踢门的声音。
张重阳感觉自己的房子都颤了颤。
接着就听门外的人更加暴躁了。
“踏**,没死还不赶紧爬起来给老子交租,不想活了是吧?”
……
忽然,
痛!
头好痛!
好在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痛感退去,张重阳的大脑里多了一些零星的记忆。
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嘴里喃喃道:
“我……我他喵的穿越了?!”
垂死床头惊坐起,张重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副迟暮的残躯:
他,二十一世纪拥有大好明天的零零后男孩,不过是赶上周末多玩了几把撸啊撸,醒来就穿越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百岁老人???
苍天啊。
大地啊。
妈妈啊。
我想回家。
哐当~
门外的人见张重阳不开门,又狠狠的踹了一脚他的院门。
张重阳从生无可恋当中回过神来,暂时也顾不得去哀伤。
他从身上左摸摸,右摸摸,摸出仅剩的两块晶莹剔透的石头。
浑浊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惊奇:这就是灵石吗?
接着,他把其中一块塞回怀里,拿着另一颗朝着院门走去。
咯吱~
残破老旧的院门被张重阳形同枯骨的双手缓缓打开。
一个四十来岁,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大汉站在门口。
原主的记忆再次死灰复燃一点点,是关于这大汉的。
他叫刘彪,是他们这条街上专门负责给长春门收租的。
租金是每个月一颗下品灵石。
在张重阳打量刘彪的时候,后者已经从他手里把那一颗下品灵石夺了过去,完了还不忘冷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