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都是统一配备的吗?”
“回大人,是的!基础的工具都是一样的,当然每个大夫擅长的领域不同,他们也有些专属自己的用具,这个就是自己准备了。”
“好,那就劳烦陆大夫再拿过一个药捻子来。”
“是!”路沉香带着衙役去取隔壁黄大夫的药捻子来。
县太爷将碾盘拿在手里,把自己的指腹放在刃上。
“大人,这东西看似无刃,可是转的速度快了,也不能轻视,要是脱手了,就会伤着。”
陆沉香赶紧上前提醒,要是县太爷在悬壶堂伤着了,可就罪过了。
似乎县太爷正在思考着什么,他没有理会陆沉香的话,而是从各个角度按压指肚。
突然间,他的眼睛一亮,冷不丁就抓起了许大夫的手,仔细观察着他的伤势。
“许大夫你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
“县令大人,你说什么?草民听不懂,什么演戏?我这伤可不假啊!”
许大夫很想把手抽回去,但是县令大人却死死拽住,他根本动弹不得。
“还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你的伤根本不是药捻子伤的!”
县太爷举着自己的手,然后按压在碾盘上,问大家:“你们看出了什么?”x33
“印子比较宽!”
“边缘还不规整!”
“我知道了!还有角度,如果是自己捻药脱手,那么伤痕应该是自上而下,越上面创口越大。”
县太爷看向陆白芷,赞叹地点了点头,“不归是陆大夫的儿子,观察入微。那么,大家再看看许大夫的伤口呢?”
经过县太爷的引导,大家才醍醐灌顶。
许大夫的伤口比较窄,边缘还比较整齐,根本就不是被捻伤!
更像是用锋利的刀划伤!
还有就是它的创口,是从下向上!
“你们看,如果创伤是自下而上,是不是这样才行?”
县太爷从许大夫坐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支毛笔,又为大家演示了一下。
“这是自己划伤的?”
“那,那许大夫的伤是自己划的!”
“可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可巧查验指纹,寻找幕后之人,许大夫的手就划伤了,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县太爷这话是说给大家听的,但是他的眼神却死死盯着许大夫,看得他的后背直出冷汗。
许大夫极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