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哑口无言。
“婶婶说是自己买的?那请问婶婶是从镇上的李记米铺买的?还是吴记买的?”
“是从李记买的。”
“你确定?”
“好像是吴记……”
邻居窃窃私语:“不对呀,咱们镇上就一个米铺,是陈记,哪来的李记、吴记。”
“就是,那孙大花,又胡说八道呢。”
孙大花耳朵尖,听到邻居议论,立马改口说从陈记买的。
萧千文接着问:“二婶既然说是从陈记买的?那么是哪天买的?天气如何?给你装面的伙计是谁?说话哪里口音?最后花了多少钱?买的是新麦?还是旧麦?你知道这白面是用什么加工而成的?谁又能给你作证?”
这么多问题,孙大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前来看热闹的人一看,这不明摆着孙大花心里有鬼,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么多汗。
平时,没理都要狡三分的人,被怼得哑口无言了吧,该!
“看吧,她答不上来了吧,她就是做贼心虚。”
“就是,平时仗着自己泼辣欺负人,现在也有她说不出话的时候。”
“她要是没偷,能急眼了。”
面对村民们的讥讽,孙大花被气得上头,转身就把扫街的大扫帚拿在了手里。
“好啊,敢笑我,你们敢笑我,找打!”孙大花举着大扫帚就往人群里打,围观的人急忙躲开。她看到站在院子里的萧千文,大喊着扑了上去,要不是他们来家里闹,也不会让人看笑话。
就当孙大花的扫帚马上打到萧千文身上时,萧千禧已经在暗处将银针攥到了手里。
还没有等到她出手,扫帚就被拦下了。
“这么大的人……要对孩子下手吗?”说话的人不怒自威,正是后娘屯的村长王治文。他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留着睿智的山羊胡,他的身后跟着林秀兰。
林秀兰跑到村长家时,他们正张罗着吃饭,看到林秀兰上气不接气地时候,还给她端了一碗水。林秀兰摇着头不喝水,比划了两下,村长跟她媳妇也不太能看懂,林秀兰也不管那么多了,拉着村长就往走,她知道村长有喘症,不能跑,可是自己心里急啊。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正看到孙大花发疯,拿着大扫把要打人,村长一步上去就拦了下来。村长缓了半天,还是有点气短,喘气声很粗,这让躲在暗处的萧千禧看在眼里。
孙大花一看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