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刚才已经失了礼数,若还不知廉耻的话,怕是会被所有人戳着脊梁骨,以后可就别在这个圈里混了。
萧千禧打着哈欠,照单全收,也不跟他们客道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话。
欺辱了她的家人,她才没有那么“大度”!
她越是不发话,那些人就越心虚,只能深深鞠躬,再拜上一拜!
“得月楼”这些可火大发了,数十位京北郡的贤才对着一个小娃娃拜了又拜,吸引了众多路人驻足。
“哎,我说,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全都挤在了门口?”
“京北郡的青年才俊都在拜什么呢?他们不是一向推崇的是文曲星吗?怎么对着一个女娃行如此大礼?”
实在好奇,有路人就盯上了排在最末尾行礼的文人,拽了拽他的袖子,“这位公子,你们这是干嘛呢?”
本来文人就因为羞愧憋了个大红脸,现在被人一问,无异于让他把伤疤撕开了,再给众人看一遍。
那感受比“杀了他”,更让他生不如死。
把袖子一拂,给路人了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路人还不乐意了呢,“哼,有什么清高的,不就是整天里捧着竹简的书呆子嘛,不说拉倒,我还不兴问别人了!”
就在“得月楼”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时候,有人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下来,许是走得太急,踩空了一格,直接摔着屁墩,滚了下来。
“叮咣咔嚓!”
那动静还真不小!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捂着**,“哎唷哎唷”地叫唤着,他穿着锦缎长衫,贵气中透露出一种儒雅气息。
店小二见状猛拍大腿,“哎呦,老板,您没事吧?”
老板也顾不上疼痛,“赶紧扶我过去!”
店小二会意,老板着急毛慌地跑下来,是急着去看诗!
他赶紧把老板扶了过去。
“好字!好诗啊!真乃千古奇才!”
老板的心灵仿佛受到了一次洗礼,就差直接跪了,“先生呢?今日的‘状元宴’非他莫属!恐怕今后,再也无人配享此宴了!”
拜读完毕,老板就在人群中寻找起来,能写出此等“大乘”之作的人,定是德高望重的文学大家,起码得是仕林斋温大家级别的。
可是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这样的儒雅先生。
跟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