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病危的不是别人,那可是他的爱徒,会长都说了翻遍医典,已经研发出了特效的药方,怎能有错?
没准是弟子们搞错了……”
“再说了,煎药的炉具那么多,谁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
围观的百姓努力找着借口,继续为会长辩解。
一直致力于让医会发扬光大的会长,怎么可能诓骗大家?
还把强劲的止痛药包装成可以治疗肠痈的神药?
但也有些头脑清醒的百姓,觉察出一丝异样。
要说村子里哪家哪户不护犊子?
就是孩子们之间的玩闹,都得牵扯上双方妇人,上演一场撒泼打滚。
这会长似乎公平的过了头,但凡令医会蒙羞的,眼睛都不眨地就舍弃了。
而且离医会门口近的百姓,不少人都听到了会长一而再再而三催促古零榆赶紧离开。
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
所以大家急需会长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玩了这么多年心机,会长头一次有些力不从心。
在没有想好措辞前,他身子一摇,用假晕当做“挡箭牌”。
“师父!”
“再来一个人,跟我把师父架过去!”
几个弟子七手八脚地忙活着,“昨天晚上师父为了给大家熬姜汤,到现在还不曾合眼!
白天又兢兢业业主持比试,你们居然还怀疑到了师父的头上?”
“就没有这么委屈过!师父干啥都亲力亲为,却还要被你们怀疑?
现在师父都已经累倒了,你们满意了?”
会长的头靠在弟子的肩上,他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朝着大家摆了摆手。
“你们……不要再说了!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登不上什么大台面!
大家从四面八方赶来,咱们作为东道主,不该尽点心意吗?”
然后,会长用衣袖擦了擦他老泪纵横的脸,神色无奈。
“罢了,罢了,我若是再不把实情说出来,恐怕就真的失信于大家了!”
深深叹了口气,会长才娓娓道来,那些药方中的止痛药,其实都是徒儿自己要求添加的!
在诊室里,看着徒儿疼得死去活来,会长的心也揪着疼。
古零榆同为医者,自然知道那些药材可以镇痛,都是他强烈要求加进来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