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叶凡一笑：“怎么？觉得我太狠辣了？杀了人家儿子，担心父亲报仇，就对他父亲下手了？”

贝娜拉微微摇头：“不管你做什么，哪怕你变成魔鬼，我也跟你站在一起。”

“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你如此洞察人性？”

她眨着美丽的眸子，像是好奇宝宝，想要窥探以前的叶凡。

“以前的叶凡？”

叶凡闻言笑了起来，带着一丝缅怀的语气开口：

“无为的叶家养子？”

“大学的奋发青年？”

“中海的上门女婿？”

“龙都的赤子神医？”

“宝城的叶堂弃子？”

“再或者境外杀神？”

他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你好奇哪一个？”

贝娜拉微微摇头，伸手一握叶凡的手腕：

“你这些经历，我早已经了解，也都倒背如流。”

“横城一别后，我回来巴国，就动用全部力量搜集你的资料。”

“不是我想要对付，而是我想要了解你，深入了解你，了解你的任何人生。”

“这样哪怕你不在我面前，我一闭上眼睛，也能勾画出你的形象，也能熟知的每一个过去。”

“所以你被叶家收养后的人生轨迹，我完全可以倒背如流。”

“哦，不对，你出生到你母亲丢失你的那一段，我也清楚。”

“我现在有点好奇，你一岁到叶家收养的六岁，中间四五年，你在哪里？”

贝娜拉绽放一个温和笑容：“你有印象吗？还是早已经忘记了？”

叶凡手指微微一抖，牛奶倒了些许，似乎不太想面对那段记忆。

不过他又很快绽放一个笑容，落落大方回应：

“没忘记，相反，刻骨铭心。”

“那几年，我也一样是被人收养，还取名叫招娣。”

叶凡一口喝光了牛奶：“希望这辈子，不要再让我遇见他们了……”

“砰！”

贝娜拉正要追问一声，只听门口一阵砰砰砰巨响。

在叶凡和贝娜拉抬头望向监控时，正见一个黑袍老者旋风一样冲入进来。

他不仅速度极快，还出手狠辣，顷刻就掀翻了几十名护卫。

十几个安全署便衣要开枪射击，也被黑袍老者气势如虹撞飞出去。

他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