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
“老爷。”雷明向雷申豹拱了拱手,“郎玉恐怕不能熬太久。”
“这,该如何处置?”
郎玉,就像他的名字,从小被如玉般供起来,哪儿受过这样的苦?
他现在全身如果被火烧一般,连话都说不出来,痛苦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雷申豹轻挑了挑眉,目光来到凤江身上。
“镭,你说,该如此处置?”
“此事,雷老爷定夺便可。”凤江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于我来说,死去的,不过是与我同在屋檐下的几个人,郎玉杀的都是雷老爷的人,不是吗?”
如果凤江说的不是事实,那他也太冷血了。
但,事实就是,整个包府,连同包府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雷申豹的人。
包镭说是包府的主人,但说实他就是一个住客。
平时,他和府上的人,不会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因为他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到雷申豹耳中。
“镭,你是在责怪我?”雷申豹蹙了蹙眉,气息沉了几分。
“不敢。”凤江放下杯子,摇摇头。
雷申豹再扫了郎玉一眼,摆了摆手:“将他带下来,等他体内的药效一过,给他喂两颗分筋丸。”
“老爷。”雷明拱手道,“以郎玉现在的情况,他能不能熬到药效消散,还是个问题。”
“分筋丸的痛,比现在他所受的痛还要重三倍,恐怕……”
“怕?”雷申豹一脸不悦,“我雷某何时怕过?”
“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雷明立即解释。
“没什么可担心的!”雷申豹打断了雷明的话,“敢我和玩毒,他还想活着离开?”
“区区一座永山城,我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要是他扛不住了,给他复魂丹,让他时刻保持清醒,好好享受!”
“是。”雷明最后一拱手,转身,摆了摆手。
两个护兵过去,推着囚车离开了。
雷申豹给自己的管家一个眼神,管家哈腰颔首,转身带走了殿中的所有人。
大殿上,转眼只剩下凤九儿、凤江,守在不远处的剑一,还有主座上的雷申豹,和他的主将孙义石。
“镭老弟,以你和我现在的关系,既然你不喜欢我的人一直跟着,我不再勉强。”雷申豹看着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