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点点头,低着头出了门,由始至终还是不敢看邢子舟半眼。
“你们两最近怎么回事?吵架了?”凤九儿斜睨了邢子舟一眼。
小樱桃一直避着邢子舟,任谁都看得出来。
邢子舟笑了笑,淡淡道:“没事,小娘子害羞而已。”
“你明知道她……”九儿白了他一眼,才道:“我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不过,别逼着人家小姑娘。”
“说得好像你不是小姑娘似的。”乔木哼了哼。
凤九儿瞪了她一眼:“多嘴!”
“切。”乔木坐在椅子上,喝茶,不说话就是,感情这种事她反正也不懂,说了确实也是白说,那就不多嘴了。
凤一楠一向是最安静,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他才道:“二王子是被大王子间接幽禁起来的,如今大王将二王子释放,大王子那边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凤九儿点点头,九皇叔应该也想到这点,要是大王子真的“善罢甘休”的话,那就没意思了,也是枉费九皇叔来媃赫一遭。
“一楠对媃赫这边的情况比较熟悉,这样,你去外头走一转,将一点小信息散播出去。”
“说大王怀疑大王子刺杀自己,现在有意要立二王子为储君?”
“嗯。”
凤一楠颔首,立即道:“小事一桩,我立即去办。”
于是那天晚上,大街小巷里便多了这么一个小道消息,大王有意要立二王子为储君!
消息就像是瘟疫,很快传遍了整个皇都。
是夜,凤九儿和乔木一起出了门。
至于为什么不带雪姑,那是因为现在动静太大,他们这个地方随意都会暴露。
别的人都还无所谓,可他们这里有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甚至已经身怀六甲濒临生产的莲妃。
有雪姑在,至少莲妃的安全有保障些。
大王子府发现了染血的靴子,大王子的管事叔颜忠已经被大王的人扣押,如今就押在皇宫大牢里。
这个叔颜忠在大牢里住的安安稳稳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二王子都被释放了,不可能大王子的人还一直被扣着,这多不公平是不是?
九儿和乔木潜入皇宫之后,敲晕了两名侍卫,换上侍卫的衣服,按照凤一楠之前打听到的线路,摸到了皇宫的地牢。
事实上,媃赫大王并没有真的定叔颜忠的罪,就如凤九儿所说,这事其实怎么看都像是栽赃嫁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