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儿,连旁人说她几句话都不可以吗?”
帝冀没说话,和这些小丫头闹没什么意义,冷月喜欢无涯,她对凤九儿有敌意本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姑娘们之间的争风吃醋他也是阻止不来,只要冷月不是太过分,他也就不想理会这些琐事了。
一切以大局为重,先到了凤凰城与无涯的军队汇合了再说。
倒是夜罗刹见冷月似乎有话要说,忍不住问道:“关于凤九儿的事情?何事?”
如今凤九儿一直和慕牧在一起,和凤九儿相关的事情,自然也和牧儿有关。
只要是和牧儿相关的事,夜罗刹当然会在意。
冷月又努努唇,有点怨念地瞅了帝冀一眼,似乎这事帝冀也知道。
“义父不让说。”她嘟起嘴,就是委屈,话虽这样说,但,明显是想要说的,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夜罗刹感觉到事情似乎不简单,她脸色微沉:“你义父是个老顽固,他不让说,我让你说。”
帝冀瞪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还要跟他斗,不管任何事都要斗,都好胜。
都二十年不见了,现在见面,还要像以前那样吗?
对于这点,石长老也是无话可说,宫主年轻的时候,便一直喜欢和帝冀也就是当年的翼王爷斗嘴,这在帝氏皇族也不是什么新闻。
他们说起来其实也颇有渊源,当初曾经在一起学过艺,谁也不愿意承认比谁差,尤其是夜罗刹。
总之,二十年过去了,现在人是稳重了不少,但,有些脾气在骨子里的,始终是没有改变。
“不过是无稽之谈。”帝冀不想节外生枝,想让冷月推他走了。
但冷月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诋毁凤九儿的机会,她都不愿意错过。
“不是无稽之谈,是我亲眼看到南门栩抱着凤九儿,义父,你竟然不当一回事,怎么能这样?”
帝冀淡淡瞅了她一眼,有点不耐烦:“兴许只是你眼花看错。”
“我绝对不会眼花看错!”冷月坚决到。
夜罗刹不淡定了:“你说什么?南门栩抱着凤九儿?哪个南门栩?”
她不是朝堂的人,对朝堂的事情并不熟悉,至于南门栩……这名字似乎听过,但,没有太多印象。
“就是帮我们安排离开皇城线路的那个男人,夜罗刹前辈,这次我们走水路离开皇城,便是这个南门栩给安排的。”
夜罗刹没说话,既然是这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