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的事暂且不说,雷胖子,营中夜宿**『妓』该当何罪?”谢鹏眼睛一亮,有发现!
“大师!恩公!别吓唬卑职,要不您带我走得了,我还当您的跟班。”雷飞翔不怕谢鹏,老熟人了,相信谢鹏不会害自己。
“看你那德行!我介绍你们投奔丁馗,你们可别砸了我的招牌!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找个媳『妇』?下面憋得慌可以回家解决,总这样可不行。”丁馗不会真的办了雷飞翔。
“我哪有空啊?”雷飞翔大吐苦水,“得丁老爷器重,我有忙不完的事,让我上哪去找良家『妇』女?谁会将女儿许配给随时掉脑袋的莽军汉?”
“嗯,是我疏忽了。”丁馗突然发现自己忽视了部下的感情生活,“回去我跟丁馗说说,府上若有出『色』的婢女就赏你两个。”
“您可别拿我寻开心!丁府的女子多高贵啊,怎能说赏就赏给我?我可高攀不上。”雷飞翔心虚得很。
“瞧你那熊样!堂堂特战团团长,还配不上婢女?那是给你私下用的,正经媳『妇』要有头有脸。”
“哎哟,您越来越像丁老爷,不知道的准会被你忽悠,说得好像你在丁府能做主一般。”雷飞翔在谢鹏面前要放得开点。
“我擦!你!好你个雷胖子!别挑拨我和丁兄弟的关系,我那弟妹可听话了,我的面子还是很管用的!要真赏你两个婢女,你该如何谢我?”
“恩公,我的命您随时可以拿去!”
“我要你狗命何用?”丁馗喜欢这种聊天的气氛,但平常只有面对敖羽才能如此随意,就连家里那几个女人也有拘束。
雷飞翔的脸顿时垮了:“不带这么挖苦人的。我好歹能帮你抵挡一记攻击。”
“哎呀!这不是恩公嘛!死胖子,恩公来了竟不跟我说!以后带女人入营休想我替你隐瞒。”窦骁骑闯进屋来。
“嘿嘿。”谢鹏乐得看热闹。
“窦营长,怎么跟上司说话的?小心我治你一个冒犯长官的罪。”雷飞翔正好拿窦骁骑出气。
“你威胁我!我要告到丁老爷那去,看你还怎么当长官。恩公,您可要为我作证,雷飞翔在营中夜宿**『妓』,公然违反军规,若不是我念及旧情不忍揭发,他早被军法官抓去治罪了。”窦骁骑装腔作势但声音却很小。
毕竟在军营里人多口杂,不小心传到军法官耳朵里就麻烦了。
“念旧是应该的,对了,你娶妻没有?”谢鹏觉得窦骁骑也得关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