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师丁昆带上施将、钱布和全四海去抓一个田丹回来,不说神不知鬼不觉,至少短时间内能让望山城反应不过来,但是这样做性质就变成绑架王国贵族,要得罪全体贵族的。
平中郡,郡守府。
藤隼看着面前的田丹和郦菲,脑仁一阵一阵地胀痛,说:“老实说,当初你知不知道阮星竹的老师是谁?”
“我不相信啊,一个小村姑和远在北方的荣大师,藤大人,给您会信吗?”田丹为自己辩解。
“糊涂!”平中郡侯气得站了起来,“阮家人的话你不信,丁家不也派人告诉你了吗。”
“可那些下人的话能相信吗?我以为他们收了阮家村的好处。”
“哎!”藤隼长叹一声,又坐回椅子上,“且不说护国侯的家规如何,哪家的下人敢用元素魔法师的名头行骗?丁家是久居都城的大族,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你们家的下人敢做这样的事?”
“我,我……”田丹不知该如何解释。
藤隼不理田丹,转过头去问郦菲:“大师怎么说?”
“老师说管不了这件事。”郦菲满嘴苦涩,公良固还有半句话她没说出来,是让她也不要插手此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田丹,这次你摊上大麻烦了,那阮星竹找上门来你要如何应对?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想想吧。”藤隼的手指摁着鼻梁用力在揉。
“藤大人,听说丁馗回来了,我怕他比阮星竹更早找上门来。”田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藤隼。
“丁馗?呵呵,那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在本侯面前从来没失过礼数,他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
田丹惊疑地看向藤隼,一副“我读的书少你不要骗我的表情”,“您没有搞错吧?丁馗不会干出格的事?我可打听得清清楚楚,前水务司长安昌的儿子不过欺负一下丁家门房之孙,丁馗就亲自动手打断安昌儿子的腿,并指使手下杀死安昌家的侍卫,现在安昌人在哪都找不到了。”
“哦,那是安昌到护国侯府闹事,小小一水务司长也敢挑衅侯爵的尊严,那是他自作自受。”藤隼的看法代表了大部分贵族的心声。
田丹想说他这个城主连水务司长也不如,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好歹他是一城之主,下面有几十万属民,常备兵力有数千人,只要不给丁馗机会挑起贵族战,没必要被一个未成年人吓唬住。
“好拉,丁馗真要到你那闹事,本侯再想办法给你说说情。你现在赶紧回去,把征做民夫的阮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