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般,已经在祥瑞身畔,贫僧才能瞧的出。”
端王妃好险没脱口说出“那要你何用”来。
盛明麟道:“那,在那人没归位之前,珠珠是否还会有危险?”
“不会,”度厄大师摇头道:“绝无性命之忧,亦无大病大灾,至多有一些小波折而已。”
可小波折他们也不想有。
盛明麟吸了口气,又道:“请问那害珠珠之人,如今何在?是否还有机会害珠珠?”
度厄大师摇头:“不知。”
盛明麟追问:“那,珠珠是否会有……被人李代桃僵的危险?”
度厄大师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祥瑞岂能轻易被人取而代之!”
盛明麟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真的没有可能吗?可如今种种,都预示着,会有这样的可能。”
“不可能,不会!”度厄大师摇头:“祥瑞未成之时,也许会有种种灾厄,但如今,祥瑞已显,自然是诸事顺遂,逢凶化吉。”
团子窝在娘亲怀里,根本听不懂,只能扑棱着俩大眼,乖巧扣着小手手,一声不吭。
七皇子站在一旁,同样完全没搞清楚状况……也一声不吭。
两人无意中撞上视线,在这一刻,不管是七皇子,还是团子,心中都升起了一个怀疑。
难道我不聪明?!
不然,为什么我听不大懂?
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不!聪!明!
哼!
短暂的安静之后,端王妃问:“大师之前在街上,一直在说‘不对呀’,这又是何意?何事不对?”
她这一问,度厄大师也皱起了眉,道:“贫僧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总觉得,有一桩极大的事情不对劲,可反复参详,就是参详不出。”
端王妃被他说的紧张起来:“会不会有什么灾厄?”
“不似灾厄,但也不似祥瑞,古怪的很,贫僧还要再参详参详。”
忽听有人道:“大师何不顺其自然?有些事也许是时机未至,大师不如先放一放,且安心辅佐祥瑞,教导她可教之事……若不对的是灾,祥瑞兴,自然灾厄消;若不对的是福,祥瑞兴,亦可相辅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