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其实很不好,但是又让梁适觉得用着真顺手……
梁适话语说得直白,是在告诉狄咏,你这点小心思,我早已看透,你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花花肠子。
狄咏也立马就笑:“蝼蚁不敢望天高,相公见谅……”
“好一句蝼蚁不敢望天高……你狄家,枢密院的相公,真是蝼蚁乎?”梁适问着,目光锐利,想在狄咏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狄咏点头一语:“武夫门楣,但求安稳……”
“安稳……好一个安稳!老夫能给你狄家安稳,却是你也要给老夫一些东西。这般城府,这般智计,也当卖卖力气……”梁适与狄咏,如今这关系,已然早已过了互相试探的步骤了,说起话来,愈发直接。
只是梁适哪里知道狄咏真正所想?安稳?枢密相公了,要的还是安稳吗?狄青可能要安稳,狄咏岂能要安稳?
“下官这不已经卖了力气吗?”狄咏笑道,又是调查,又是出谋划策的,这还不算卖力气?
“罢了,便算你卖了力气,你去吧……你父啊,战阵是英雄,朝堂之上,却还真不如你!如他那般,还真在朝堂上求不来安稳……”
梁适给狄咏下了一个心中的评价,但这不是单单在夸狄咏,这话里的意思也是威胁,就是告诉狄咏,你不靠我,只靠你爹狄青,这安稳是求不来的。M.
“谢过梁相公!下官明白相公言语之意,且不多留,告辞。”狄咏作礼告退,出门之后,背部一阵凉意,身居高位之人,手段智计着实吓人。
这一番,对于狄咏而言真是个考验,要他冲锋陷阵是一定做不得的,因为厐籍与梁适一定是一类人,得罪厐籍,必然也没有好果子吃,厐籍可是门生故吏遍地的首相。
但是也不能得罪梁适,否则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如何不卑不亢,谁也不真得罪了,这事情狄咏想了许久。
今日,算是安稳过关,厐籍之事与狄咏无关了,梁适这里,来日必然还要用他,因为狄咏今日唯一表现出来的东西,那就是他狄咏真的好用,办事极妥,出谋划策也极妥。
狄青,就是在这种夹缝中生存,最后惶惶郁郁而亡。
狄咏,如今自己走进了这个夹缝里,压力巨大,如果还要在这夹缝里杀出一条血路来,那更是难上加难。
回家,读书!
他**,先要有一个真正与这些人扳手腕的资格!有了当棋手的资格,一个一个……都**给斩落马下。
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