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去去就来,一定让他把郡王之事带去与太傅……”李宪拔腿就跑,便还是怕节外生枝之事。
片刻,片刻之后,李宪就奔回来了,只说:“安排好了,我那随从已然去了!”
耶律乙辛点着头,又道:“若是入宫之后,新君有何……非常之言行举止,你到时候也与太傅说,便先不管他就是,先让他在宫中安住几日,待得新君稍稍平静了,再启程往汴京团聚也可……”
明白了……这耶律乙辛是真没有劝说过新君耶律浚啊?或者是劝说了,但没有说通?
这倒是多少有点麻烦……李宪不免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万一……万一若是新君一时激愤,自绝了,该如何是好?”M.
耶律乙辛眉头一皱,却道:“自有人看守着,到时候,便也劳烦太傅派人再看守……不过,想来……新君应当并无自绝之勇!”
李宪点点头,这么说这么干,倒也行!
但耶律乙辛又说不能欺辱,这**万一耶律浚发疯,又要守着不让**,又要不欺辱……
这个事情,多少有点矛盾。
算了算了,一切都已开城为要,其他的,都是小事,小麻烦,哪怕最后这皇帝还是死了,相比此时此刻的事而言,那也算不上大事。
“好,都依郡王所言!”李宪已然就开始换称呼了。
耶律乙辛慢慢坐好,坐姿有些随意,时不时打量一下李宪,口中也说:“李内官放心,头前我答应你的百十万两白银,但凡时机成熟了,一定运到汴京去!”
耶律乙辛也进入状态了,李宪是阉人太监,这一类人,大多……没啥爱好,也没能力有什么爱好,十个有九个喜欢钱。
李宪点头笑着:“好说好说……”
李宪喜不喜欢钱是其次,敢不敢要这笔巨款也是其次,此时此刻,他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话语,怎么答话能让耶律乙辛更加安心。
耶律乙辛见李宪满脸的笑,时机差不多,问了一语更进阶的问题:“李内官向来受太傅看重,倒也不知狄太傅喜好什么?”
喜好什么?李宪甚至都不用想,有些事,李宪是亲眼……倒也不是亲眼,算是亲耳见证过的,比如党项某个城楼之上,受人百万两白银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立马答道:“太傅好……佳人!”
耶律乙辛问了一语:“当真?太傅那般人,当真好这一口?以往我倒也不是不知,都传言大宋太傅年少轻狂,最喜美人,有时候我多少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