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御医上前,一番望闻问切,一个领头之人禀报:“禀皇后,狄相公身强体壮,脉搏也有力非常,想来只是劳累过度,一时水土不服,无甚大碍。”
“嗯,如此也就放心了,你们退了去吧……”萧皇后摆摆手。
一众御医退去,你道如何?
他**,厅内,又只有两人了,刚才随从不少,因为诊病,竟是都没进来。
狄咏骂**心都有了。
萧观音已经开口:“相公是君子人物,本宫也不是什么坏人,此来,就是不想相公误会了什么……”
萧观音原来是来挽回形象的……你是正人君子,我也是良家妇女,不要误会!
这么说,狄咏舒服多了,点着头:“那是自然,皇后母仪天下,自是良人!”
萧观音点着头:“也请相公心中不必有何芥蒂……”
“没有没有……”狄咏连连摇头。
“那就好,你我相交,伯牙子期之情义也,无甚旁的,相公放心就是……也请相公不必有何担忧!”萧观音定了一个调子,伯牙子期就行了,精神流情义,互相欣赏,高山流水,知音!如此,你也不用这么躲着我!
我还要跟你玩!
唉……狄咏心中叹气,忍一忍吧,耶律洪基马上就回来了,也就可以走了,直接拉黑,不论将来在汴京收到什么文字,已读不回。
“多谢皇后厚爱……”狄咏答着,厚爱是个中性词。
“嗯,那我就走了,也不便多留。”说完,萧皇后就起身了,这不,得避嫌不是,咱是良家好女子,说到做到!
“不远送……”狄咏起身再礼。
萧观音真就走了,跨过门槛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
麻烦事,终于算是了结了。
接着吃饭,吃完饭不得多久,赵仲针回来了,心急火燎就来找狄咏。
“出去!”狄咏对这个不孝子还在气头上呢。
赵仲针双膝一拜:“学生有要事要禀!”
“嗯!进来吧……”狄咏这戏,还得演一个刀子嘴豆腐心。
赵仲针欣喜不已,进门说道:“老师,辽人包藏祸心!”
“嗯?”狄咏一脸不解。
“老师,辽人打您的主意呢,那皇后一面与您百般示好,甚至……兴许……不惜代价。但背后又在我等面前攻讦老师品行……他们这是离间之计也,那皇后还说,为何老师偏偏不生于辽国。他们这是想要……想要老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