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不愿来,还得你带着王韶领兵而去,党项青壮,当在七万以上,若是少得这个数目,就需更加努力去征召……”狄咏说话,很和气。
“先生放心,这是自然……”李谅祚似乎比狄咏更着急,不仅急着平叛救梁辛初,还急着壮大自己的势力。
狄咏摆摆手,示意李谅祚去忙。
心中也想,到时候米擒真野若是看到城下之敌,并非是拿刀架着李谅祚来要挟,而是李谅祚领着大军来讨伐,也不知米擒真野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不仅是米擒真野,还有那么多党项守军,会是一种什么反应……
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战争,永远都是**的延伸。
唯有**,才是真正最残酷的事情。战争的残酷,不过也只是**残酷的延伸,只是**残酷的一种表现方式。
玩**的心,才是最脏的那颗心。
辽国,契丹大辽,上京临潢府,坐落在东北大山与蒙古草原交界处的一座城池,契丹人真正崛起之地。
皇帝耶律洪基看着李谅祚的《讨贼檄文》,很是头疼,此时此刻他人在辽国北院,本身就够头疼了,皇太叔耶律重元威胁日盛,让他暂避到了这里。ωωw.
宣徽北院使萧特末在座下问道:“陛下,此乃奸计,定是狄咏之奸计,狄咏欲取河西,直通西域,不得不防……”
萧特末还是了解狄咏,虽然他不知道任何细节,但他就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皇帝问道:“老叔父,该如何去防?”
萧特末想了一想,却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防……若是再出兵,一来背了盟约,他代表辽国与狄咏是有白纸黑字的盟约的。
二来,河西与辽国实在太远,且并没有真正直通的路途,也就是说远水解不了近火,除非又从老路去,直去宁夏府,打狄咏的后背。但这一次,狄咏可不是倾巢而出,反倒是到处征召河套党项,也就是说狄咏余力尚足,到时候也据城而守,一番苦战难以预料。
还有一点,河西,党项,其实已经没有多大救援的必要了,本就是丧家之犬了,失了富庶之地,在沙漠戈壁苟延残喘的党项,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萧特末在思考,思考大战略。
北院枢密使耶律乙辛开口了:“陛下,不若……就把河西让他宋人占去就是,河西于我契丹也无甚意义,也不是什么富庶之地,与我大辽也远隔千里……如今之敌,乃皇太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