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辛初不说话,却抬头了……
没藏太后拍了拍儿子的后背:“便是这宫里没人与你玩耍,陛下啊,快快长大吧,要担国事了……”
“国事都有国相担着呢,朕还小……”李谅祚话语说着,又问:“母后,我与梁姐姐去园子里走走……”
“去吧去吧……”没藏太后,看着自己这孩童模样的儿子,摇着头,似乎在担忧,担忧自己这儿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走吧,梁姐姐……”皇帝催促着。
梁辛初微微点头,慢慢迈步……
一个十四岁的大姑娘,一个十一岁的小孩童。别看就隔着三岁,却就是**与孩童的差别。
两人漫步在园子里,孩童问着孩童话:“梁姐姐,你以后会嫁给那个没藏荣仁吗?”
“嗯……”梁辛初答着。
“梁姐姐,那没藏荣仁好不好?有什么好?”孩童就像是孩童。
“不知……”梁辛初答着,依旧轻声细语,依旧百般温柔。
“那你愿意嫁给他吗?”孩童显然不一定真是孩童。
“不知……”梁辛初仿佛迷茫,却显然不迷茫,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男人与男人,在梁辛初这般的人而言,就是拿来比较的。
一旦拿来比较了,人比人,货比货,要么死要么扔。
哪个男人与哪个男人来比?若是没有见识,倒也罢了。
若是一旦见识了,没藏荣仁,从上到下,能拿什么来比?
不说那个梦魇!
就看当面这个孩童,没藏荣仁又拿什么可比?
若是真要比那个梦魇,没藏荣仁在地底,那梦魇就在云端,汉家女有汉家女的见识,读的汉人书,学的汉人曲,唱的汉人词……
那梦魇,就在云端里,还是七彩的云端。
没藏荣仁,眼角的余光都是黑白的。
所以,梁辛初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等面前这个孩童的反应。
孩童的反应不出所料:“梁姐姐,怎么能不知呢?愿意就是愿意,不愿就是不愿,这事情怎么还能不知?”
梁辛初不说话,低着头,脸上带着忧愁,但她就是一言不发。
她太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子,作为一个绝色的汉家女子,该用什么方式来解决问题。
孩童,显然不是孩童,他早已能感受到什么叫作我见犹怜。
“梁姐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