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哎呀,先前杨尚义不是和他提过么,说王越有个特别聪明的孙女儿,结果他太忙给忘记了。
也是可惜了。
这要是个男的,将她封为威宁伯,有王越这层关系在,那还不得又是他一员得力的干臣。便是看她能帮威宁伯到这个程度也知道此人心思不浅。
“威宁伯,女子总要嫁人的。你这个伯爵,总不能天天拴住妹妹来当吧?难道要她一辈子独守闺房?”
王烜脸红,“是,陛下教诲,臣深感愧疚。”
“去顺天府退民牧的事情,你自己来。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了,或者有能耐就多做,没能耐就少做。你只要遵纪守法,朕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王襄敏公为朝廷征战几十年,你这么一大家子朕还能不照顾?”
王烜心中又是感佩,又是难过的。
“臣记得了,回去以后一定遵旨办事。”
“行了,退下吧。另外,既然接到旨意就快些,年都已经过了,大朝会你不必参与。明白吗?”
“是,那臣告退了。”
这次进宫,王烜的心情更好一些。
皇帝待他比上次好很多,而且说的话也很暖心,并无强求之意。
等他走后,内阁递来了最新的票拟。
朱厚照翻了几本,果然看到有御史上言,既然朝廷国库殷实,那么就要加快退出民牧。
杨增荣的奏疏已经来了,这一本不来也不是,否则,没有反对的声音,皇帝说不定就应了杨增荣所请。
“都露面了。”
朱厚照眼神带笑,这下倒是会精彩些。
“刘瑾,”
“臣在。”
“东厂派到顺天府的人,都叫他们回来吧,查探到什么就是什么,没查探到也算了。”
刘瑾躬身,“是。”
其实那天顺天巡抚胡公许述职以后,他就已经派人去民间查探。
最初定述职这件事的时候,皇帝的规矩就是你可以报,我可以信、信了我就按你报的政绩来调动你的官职。
但朝廷会去查看,万一有假,那就是要那颗项上人头。
这件事是正德元年便说好的,如果这个底线守不住。那胡说八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而顺天府的事,他倒不是不信,主要是觉得这是个好消息……想确认一下,又或者觉得反正离得也近,那确认一下真伪也无妨。
不过顾人仪和威宁伯的觐见改变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