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刘瑾则想,弘治皇帝在时,外戚还算是一霸,现在天都变了,他还有什么顾虑。
“民女玉娥,你先回话。”
姑娘没别的选择,老实说:“回公公的话,民女是在月前状告了这两位公子。”
“当日未曾宣判,是因为你要求一定要治安所规定,他们不许再来。当时,审案官为何不同意?”
玉娥直说:“他们两位出身都是伯爵府,审案官也不敢得罪。”
“但后来确实又这么判了是不是?”
“不错。”
“陈有光。”
人群里挤出这么一人,
他避着周度和王焕的目光进来,“刘公公。”
“此案已判,他们二人不许再来是不是?”
“回刘公公,确实如此。”
这样刘瑾就要找这两人的麻烦了。
“两位小公爷,你们也都听到了。咱家只是不解,治安所是陛下下旨所设,所裁决之结果,你们为何不遵?”
周度和王焕未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形,他们更熟悉的另外一套模式,
比如周度马上就又开口,道:“刘公公,这件事在下可以解释。若是刘公公想听,自可到长宁伯府,家父想与刘公公一聚。”
刘瑾听到这种话更加认定这两人蠢笨,于是不想多说,“藐视朝廷,任意妄为,严重的话,可是要杀头的。你们两位,竟全然不顾这一点。现如今皇上都已经知道了。今日咱家来此处,就是奉旨而来,其目的就是捉拿你们。”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从未伤人!店里的损失也已赔偿!”王焕忽然慌了,他忽然想到边上还有一人,“陈有光!是不是你参了什么?你要知道,你是收了银子的!我们两人出什么事,你也逃不了干系!”
陈有光只能跪着哭诉,“微臣、微臣有负皇恩,有负皇恩呐!”
“哭什么,没用的东西。”
刘瑾真是看不下去,收银子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刘瑾!”周度被按倒在地之后,他也不似刚刚一般‘友好’,而是冲着刘瑾怒吼:“本公子是长宁伯府的人!你在此作恶,圣上会知道的!我父亲也能面见圣上!到时必定参你一本!”
屋子里的反转变化,叫玉娥完全不知所措。
“公公……这到底……”
刘瑾胖话也不说,只讲道:“姑娘,你还不明白?皇上是派咱家给你做主来了。另外,外边儿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