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所以用人,关键还是要合适。
不过朱厚照觉得靳贵的任用,还是稍微等等。
因为他是最后的一个‘老人’了,严嵩、谢丕进来的时间太短。
另外侍从室空出了一个位子,其实是挺受人关注的。
迄今为止,皇帝一直没有接纳任何的举荐,
因为他想在侍从室放一个角色比较特别的人。
……
皇帝要考虑的事大约就是这样,本质上是枯燥的,用人、设置或怎样调整机构等等。但朱厚照觉得有趣,就像在玩游戏,给不同的角色以不同的任务。
而具体的事情,还是下面的人在做。
刘瑾已经派了东厂的人出去,
妄议朝政是大罪,说什么宦官乱政更是不可饶恕。
其实这么说的人应该不少,但大多数人都不是愣头青,人家知道在自己家里说,不在自己家也躲到个相对隐秘的地方偷偷的讲。
但也有那么几个人,兴许是以直搏名,又或者是大胆狂生,他还真的敢当众说。
所以事情简单了,第一天说没事、第二天说没事,但第三天……
东厂番子‘哐’的一脚直接踹门而入,
“御史邵国一,应天举子邵纯心、范明桂、严遇文,当众妄论朝廷国策,败坏圣上名声,且三番两次,不知悔改,实在可恶!来人,将此四人统统捉拿归案!”
酒楼的二楼,东厂番子的脚步声叮叮咚咚,一群士人围在边上不敢说话,
有些还偷偷的留下楼准备跑路。
毕竟邵国一说的时候,他们都离得太近,万一受牵连呢?
不过人群里除了惧怕,还有愤怒。只是东厂番子腰间的弯刀,让许多人保持了冷静。
“本官要上疏参你们!陛下一代英主,岂能为你们所蒙蔽!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刘公公说话陛下听得到,我等也可以上疏!”
……
“奸宦实在心胸狭隘,必定是因为宦官乱政一事,所以怀恨在心!”
但是东厂的头目也不惧这些人的眼神,
“你们又好到哪里去?!说什么宦官乱政,哼,要是没有司礼监,盐课的那些恶官,还不是被你们这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给护了去!真是令人不耻!”
“竖子!”邵国一气得脸色发红,“凭你也配说不耻二字!我等皆是圣贤之徒,所为者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废话连篇。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