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狠戾,皇帝那边松开了口子,尤址到了尚膳监就是予取予求。
郑舟还真是有些措手不及,他本来觉得自己小心谨慎,应当没什么问题来着。
所以当司礼监来人抓他,将他按在地上时,他还仰着头理直气壮得喊冤枉。
尤址捏着他的脸,动作粗暴,“你还叫冤?陛下你都敢骗,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郑舟心中惊恐,但脸上还是照常,
“尤公公,奴婢只是尚膳监一个无人问津的小主事,连陛下的面都没有见过,何来骗陛下之说?再说就是有这个机会,奴婢也没这个胆子呀!”
他说的其实也对,当日皇帝也没有主动现身。
实际上,就是郑舟和熟识之人私下里的闲聊,又不是要说给皇帝听,怎么扯得上欺骗皇帝?
但就像朱厚照先前说的,宫里处置内臣,没有那么多的证据需要讲。
尚膳监里其他的小太监也全都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尤址不仅没理他的狡辩,还扫视众人怒哼了一声。
要是谁在这个间隙有什么小动作,那结局一样悲惨。
郑舟就这样被架着离开,到了司礼监之后找了间屋子将其五花大绑后往里一扔,大门卡得一下关上,接下来这里得事情就比较吓人了。
郑舟待在宫里几十年,对这一套异常熟悉,他大小是个官,基本上也对其他人做过类似的事,所以这一切他都很熟悉。
刑还没开始动,那张脸就已经开始哭丧起来,
“尤公公,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骗过陛下……陛下到现在还一句话没有和奴婢说过呀……”
“咱家刚入宫的时候,陛下一再告戒,在紫禁城这个地方,最重要的就是俩字,实诚。”尤址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你就很不实诚,基本上是有命难活,有福难享!”
话到最后已经变得阴狠。
对付这种人,尤址也懒得废话,先招呼一顿再说。
扯了块破布塞住他的嘴,免得他叫的吵,接着……便开始了。
……
……
宫外。
永康侯徐锜在越来越慌的情绪之中越做越错。
他在府里按捺不住,左思右想要什么人说情才能让皇帝对其网开一面。
其实这样的人并不好找,因为皇帝登基已经有一段时间,基本他的脾性很多人也渐渐有所掌握,平日里没事的时候,皇帝不会过分严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