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跪了下来,「毛夫人,饶命啊!小的真不知道詹秀山平日里和什么人联系!」
….
严嵩也帮劝:「毛夫人,陛下有过明旨,锦衣卫不得允许是不可以用酷刑的。」
「是不可以,但可以去请旨。一个客栈掌柜、一个朝廷大桉,孰轻孰重,陛下也是分得清的!」
哗!
房门被打暴力打开,出现的正是毛语文,月光之下,他的表情分外恐怖。
这个杀神,哪怕是严嵩也心有余季,匆忙起来行礼。
毛语文有些奇怪徐雪云也在,不过他也是有脑子的,看到这里都是活人,心中略松一口气。
「老爷?」
徐雪云看到他紧肃的面容微微摇头,心里最后的希望被掐灭,牟斌果然是拼命了。
「见过毛同知。」
「不必多礼。」毛语文把腰间的弯刀抽下往桌子上‘卡,得一放。
三个男人全都眼神一颤,大气也不敢出。
「事情,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了。」
徐有铭又开始求饶,「大老爷在上,小的真的不知道詹秀山还和什么人联系啊!」
毛语文直接打断他说话,「淮,是什么意思?」
「什么淮?」徐雪云一听竟然有线索。
「我不知道。」
啥叫不知道。这话你自己说的。
「淮?」徐有铭怔怔的重复。
「什么淮,或者淮什么,给我一个词。你活命。这是詹秀山最后说的一个字。」
严嵩一听也催促起来,「快点说,淮什么?」
「淮、淮、淮……淮啥,淮什么呢……」徐有铭大急,忽然一个狠狠拍手,「怀孕?!詹秀山有个小妾怀了孕!」
「怀孕?」
毛语文和徐雪云对视一眼。
这他**有个屁用。
难道詹秀山在临死之前念想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倒也……可以解释得通。但对他们而言这似乎没什么意义?
倒是严嵩眼神一震,大拍桌子,「是淮!」
然而话说到一半,他也不敢讲了。
后面那个字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江西有个淮王!难道和淮王有关!
但涉及宗藩,他是万万不敢讲得,万一讲的不对,就是陷害。
毛语文眼睛眯了眯,「是淮什么?严侍从怎么不说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