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咱们连大明有多少兵马都摸不准,还治什么国?简而言之,问题出现了,就要解决。章德懋,你说这个问题归于哪一部?」
老头儿声音洪亮:「自然是兵部!」
「可有异议?」朱厚照主要是问刘大夏。….
他是兵部尚书。
「臣无有异议。」
「好。」朱厚照再说:「一个问题的产生,总归是有多方的因素,兴许是有些士兵不想当兵逃掉了,兴许是有些士兵不幸去了,负责的军官瞒着不报,就想多领一份死人饷,总之现在是这么个局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局面不是刘尚书一个人造成的,也不是这一两年造成的。孤这话……可称公允否?」
殿里的聪明人偷偷得开始替刘大夏抹汗,他们似乎已经知道了太子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太子也是绝,竟用章懋这种人,
章懋是不管你的面子,我的面子的,天王老子的面子都是个屁,是什么就说什么。
「殿下所言,公允。」
朱厚照不慌不忙,他听到也有人在交头接耳,「有不同意见的现在就说。还是有人认为这是刘尚书的错?」
「殿下!」
还真有个愣头青冒出来。
朱厚照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当了工部侍郎的焦芳么?
焦侍郎言辞灼灼,「微臣以为,兵部的问题自然就是兵部尚书的问题,大司马掌管着兵部,出了问题,不是他的?难道是我的?难道是其他同僚的问题?」
这家伙也是嚣张。听朱厚照那样说一声,还以为是一种攻击的信号。
但朱厚照不会那么粗暴、没有涵养更缺失水准,他虚抬手臂,往下按了按,「孤说过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不要往大司马头上扣罪名。」
太子这样说,可刘大夏是不能这么觉得理所当然的,他马上口称:「殿下,焦侍郎所言不错,兵部的问题自然是臣这个尚书的问题,臣请殿下责罚,以显真正之公允。」
朱厚照心想美的你,我今日就是一个板子都不打你,我把你抬起来。
爬得高,摔得很。
「不必说了,先贤明君都说赏罚不可不公,几十年的问题怎么能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朱厚照指了指在场的所有人,「国家到了这地步,不止兵部,户部、吏部、工部……哪一个没有积弊?罚了你?孤罚不罚他们?」
这话一说,其他大臣感同身受的感觉就强烈了,即便不是一部尚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