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
「奴婢在。」
「你去乾清宫,将此间事原封不动的禀告父皇。请父皇圣旨。另外叫几人过来,」
刘瑾自然领命而去。
朱厚照则又对众臣说:「这样你们可满意了?!」
「臣等谢过太子殿下。」马文升和吴宽也不说其他了,似乎心里头也都舒服不少。….
不多时,刘瑾叫的宦官也到了,他们全都跪在朱厚照的身后。
只见太子轻轻指了指程敏政,「抓起来。」
「是。」
「殿下!」众臣一时间惊呼,吴宽马上道:「殿下!程敏政一时君子,忠心为国,殿下何以轻言罪罚?」
朱厚照平澹道:「程敏政言状失态,哪一点有君子之礼?他口中哭嚎,说百余朝臣欲见圣上而不得,这是藐视本宫,污蔑本宫,本宫几时阻止过你们面见父皇了?程敏政,你自己来说,为何忽然叫喊,说欲见圣上而不得?」
程敏政只觉得喉咙发干,刚刚那种情况下,他们这些人想进而进不得,不就是太子说了一句,他们没有皇帝的圣旨?
但你不能说太子就是阻止你
们进去的,一来你们确实没圣旨,二来太子也没说过你们今日就是不准进去。
当然了,也怪他坐在这里,大家不敢轻易越过去。那没办法,人家敢坐在这里。
往这儿一座,你们就是再叫再喊,但是不敢动。
想及此处,程敏政觉得他和太子辩论这些是赢不了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殿下欲治臣之罪!臣无话可说!可臣忠君之心,天日可鉴!」
「你们都听到了,」朱厚照面向吴宽,「吴先生,你也听到了。程敏政先前冒犯本宫的话都敢讲,现在本宫让他自辩,他却无话可说。无话可说……可不是本宫不让他说。」
程敏政心头吐血!他**,怎么说什么都有后手!
这叫有礼有节。
这帮人就是不服强权,现在朱厚照是有道理的使用强权,把所有的嘴都给堵上!
「带下去!交刑部,议其污蔑东宫谋反之罪!」
马文升和吴宽心一抖,这他**罪可就重了。
「殿下!」大司马德高望重,这时候也不得不说话了,「程侍郎何时污蔑过殿下谋反?」
「大司马是欺负本宫书读得不够吗?自古权臣皆会阻挠君臣相见,他程敏政刚刚愤而起身,质问本宫要阻止众臣见驾的话,言犹在耳,大司马和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