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昌晟皇启沣,他的神雀皇族侄抱在怀里,双手轻轻**后背,低声安抚。
“族叔、族主,小启沣苦啊、小启沣难啊!小启沣不想做这神雀的皇了,小启沣只想做启沣,不做皇了、不做皇了···”
依偎在朱苒怀中,昌晟皇启沣的情绪有了宣泄口,瞬间爆发,嚎啕大哭中不断念叨。
“说什么胡话呢!”
朱苒受昌晟皇启沣情绪影响,泛红的眼眶已是泪眼婆娑,右手稍用力拍打了一下,有些气恼的说着,但第二次扬起的右手是怎么也无法落下,就这么扬着。
大族老朱倱,深藏于眼底的疑惑也在昌晟皇这番泪如泉涌声情并茂的哭诉下渐渐变得柔和,进而消散于无踪,待族主朱苒怀中昌晟皇的情绪缓和差不多的时候,这才开口道:“小启沣啊,不管怎么说,朱狄都是你的族叔,他身为靖王,为我朱氏一族的神雀朝立下汗马功劳,置身军伍经年奔波,战功彪炳,就算朝中那百官不容他,可我朱氏一族容他啊,放他回族吧!不能寒了族人的血,里外亲疏有别,朱氏的神雀,终究只有朱氏才会全力守护!”
“族爷爷,可启沣我已经被百官逼着写了皇旨,盖了印玺,君无戏言,已是没了回转余地了啊!”沉浸于悲苦中的昌晟皇,称呼未变,谦卑的态度未变,可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这、这···”
一时间,大族老朱倱也不知如何是好,支吾半天,竟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福泽殿殿外传来侍官的禀报:“启禀吾皇,都察院右都御史、刘飛、刘大人,国子监祭酒、欧阳合忠、欧阳大人,求见!”
“宣!”
刹那间,那个痛哭流涕寻求长辈安慰的启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威严庄重的昌晟皇。
同时,朱氏族主朱苒箭步返回原座,而大族老朱倱的眼神中,一缕期待转瞬而逝,搭救那些为神雀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年轻将校,只能看他二人了,不枉他花费这般心思。
“督察院右都御史刘飛,见过吾皇!”
“国子监祭酒欧阳合忠,见过吾皇!”
因非朝议,二人行的是觐见礼而非朝礼,对于端坐于两侧的朱氏族主朱苒、大族老朱倱则是躬身以礼。
“二位卿家深夜入宫,有何要事呢?”
昌晟皇在阔步迈入殿内的刘飛、欧阳合忠行过觐礼后,缓声道。
“回禀吾皇,五军都督中军左都督、靖王朱狄府邸为何会被禁军团团围困,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