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始终是有些不忍心将这人丢在这。
要是平常人还好,问题还是一个伤员。
再说了,自己一走,他怎么换药。
苏穆见顾平是在担心自己,也知道以自己身体不能参加乡试,也笑了下宽慰开口
“顾兄弟,你去吧,我这恐怕是去不了。”
“可是你……”
“去吧,不能因为我而耽搁了你,我这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常林一听到这;“兄弟,人家都说能照顾好自己了,你就……”
顾平知道他是没法参与乡试的,只是不想说破。
如今见他自己也知道情况,也就只能点头;“那好,我明天在给你换一次药后再说。”
第二天早上。
顾平再一次为苏穆上了药,又让常林去抓了几条蛇给烤了,给苏穆准备接下来几天吃的。
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顾平从背包中取出两个药瓶;“这是我们家产的驱蚊粉,山中蚊虫多,晚上你点燃就能驱虫。另外一瓶,里面有雄黄,虽然不多,但是蛇虫不敢来,我给你撒周围。”
在周围撒了一圈,在将放在边上的药让他喝了,顾平转身将熬制了一罐放在了边上才和常林出发。
苏穆一直望着顾平远去,才低头看了下手中的瓷瓶。
“曦月堂。”
他念了声将瓶子放入胸口后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处地方眯起眼睛。
“出来吧。”
作为江南路军指挥使衙门、巡抚衙门,这里的繁华,绝非是柳州、明州等地能够相提并论。
一进入扬州城,顾平和常林就一路打听,找到了位于扬州城的曦月堂。
扬州的曦月堂是在半年前开设的,负责管理江南路各州的曦月堂,掌柜的直接对张曦月负责,管理这个地方的掌柜,是张琪。
张琪在内堂听说少东家来了,连忙放下了手中账本走了出去笑吟吟弯腰;“少爷,你可算是来了,你要再不来,小的恐怕就要让曦月堂的伙计出去找你了啊。”
张琪已经等了好多天了,他早就接到了少夫人的书信。知道少爷要来乡试的,房间书房一切都准备的妥妥当当。
可是按照预定时间,都没有等来顾平,张琪可是慌的要命,恨不得亲自出去找人。
“路上遇上了一些事情,耽搁了。”
顾平张琪那里接过了茶盏回应了声。
喝